還起了爭執,會計來了把他們都給訓了一通。說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占便宜沒夠。以後不許種了,收回大隊或者就荒著。
這不,一說不歸自家了,誰都不管了。之前我幫你收拾院子的時候我知道,幹了的紅薯藤沒多少,但那草可是高的很。我們都是用鐮刀先割了一遍,才給弄平整收拾好的。」
李成林轉頭看向劉家兩口子,劉老漢抬手就給了媳婦一巴掌。「你他娘的訛人訛到支書家裡去了,你可真能耐啊。皮緊了是不是,老子今兒給你好好松松。」
女人接連挨了好幾次,眼看越打越凶,李成林伸手攔住。「算了,算了,嬸子也是一時懵了,我就是過來把事兒說清楚。可別惹的你們兩口子動手,那多不好。」
男人當然給支書面子,當即停了手。賠著笑臉當著眾人一再道歉,這事兒是怎麼回事自然也暴漏在陽光下。
房子是個獨身老人的,五服內沒有親人。早些年妻子死於難產,父女倆相依為命多年。閨女在十七歲結婚前,居然一腳踩空掉進了漲水後的河裡淹死了。他孤身一人活著,死後那房子沒要一年就漏雨,不修整沒法住人。
房子歸了公,如今走了李成林的帳,他每年給大隊一部分錢,分五年還清。這房子如今在他名下,院子自然也是他的。
說清楚了,他轉身離開。看他不在跑他家撒野,他是那麼好欺負的。這大隊裡他最大,要是連妻兒都護不住,他也不用在這兒混了。
「支書、是你大嫂讓我去的。」
眼看要走出大院了,他要的真相來了。他就知道,沒有人背後攛掇,劉嬸子不至於那麼做,跑他家訛詐去。
他冷笑一聲擺擺手走了,沒回家而是先去了父母家裡。沒進屋子直接在院子裡對上了端著碗的大嫂。女人一看他來暗道一聲不好,因為之前的事兒她這段日子在家裡被所有人擠兌,她也是氣不過才……
「大嫂、看我哥的面子我這麼喊你一聲。我警告你,你再敢明里暗裡欺負我媳婦,我不會再這麼放任。打女人我不好意思,但妻作惡夫受罰,讓你男人給我把皮繃緊了。」
大哥也在院裡吃飯,聞言不問三七二十一,抬手已經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打的她一個趔趄,一碗飯沒吃呢摔在地上。接著又是一腳踹過去,這死娘們就是欠揍。
「你又幹啥了?」那個活閻王不會讓自己沾惹上個欺負大嫂的名聲,可不代表他沒手段了。你他娘的給老子惹事,嫌老子活的太痛快是不是。想老子被他按住打,打個半死不活你才高興。
「我、」
她沒法說出口,但事情沒出中午已經傳了過來。老大氣的又給她一巴掌,抬腳狠狠踹她。
她自以為小叔子不能拿她怎麼樣,女人家的矛盾男人能做啥,誰家不是放任女人自己解決的。就林意晚那樣,她自覺能對付得了。
可是,他就是有辦法收拾她,且不落任何口實。大隊人提起這事兒來,都得罵她一句活該。
意晚一個人在家包餃子,等他回來已經出鍋,白胖胖的餃子盛了一大盤子,蒜泥每人一份兒。
「吳花挑唆的,聽說你出手大方,想來訛詐。倆人都挨了打,別生氣了。」
意晚抬頭,剛吃了一個餃子,薺菜的鮮搭配豬油渣的香在口腔爆開,她沒急著說話,先將餃子吃進了肚。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衛衛說的啊,媽媽不高興。」
聽到提及自己了,衛衛抬頭看媽媽。嘴裡吃著香噴噴的餃子,臉頰鼓鼓的像只小倉鼠。
「媽媽被欺負了。」
她又是無奈又是高興,她兒子雖然小,但已經知道借力打力。太小了幫不到媽媽,可是還有爸爸啊,讓爸爸出手。他也不懂女人間的矛盾男人出手多有顧忌,一個不好就會被人詬病。
「被她們各自的男人給打了?」
「嗯。」
好,不愧是親父子,用的招數都一樣。這招借力打力用的不錯,讓大隊的看清楚。他們兩口子吵鬧都是之前的事兒了,且不管他們咋地,不會容許外人欺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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