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話沒有說完,便被堵了回去。
言霽俯身吻住了她,與剛剛生澀的吻不多,他顯然好學得很,開始輾轉輕吮,雖然唇齒仍然會偶爾相撞,卻很快掌握了訣竅。
時窈眨了下眼,很快反應過來,微微仰頭,迎合了一下。
言霽的軀體一僵,片刻後越發強烈地朝她吻來。
綿密濕潤的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上,一點點地蔓延。
直到身前微涼,時窈呼吸一緊,抬手想要攬著他的後頸。
言霽卻以為她要回絕,手指難得強硬地穿插進她的指尖,卻在感受到什麼事,動作凝滯,目光怔怔地落到她右手的無名指上。
突如其來的停頓,讓時窈也逐漸清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注意到那是季岫白給她戴上的婚戒。
言霽顯然也知道,面色沉沉地將戒指摘下,就要扔到角落。
「等一下。」時窈制止了言霽的動作,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將戒指小心地拿過來,妥帖地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全然一副珍視的模樣。
轉眼迎上言霽漆黑的目光,她道:「這是一個女孩最真摯的愛意,我不能糟蹋。」
言霽的目光一緊。
最真摯的愛意。
可那是……她親手為季岫白設計的。
「這麼珍惜?」良久,言霽才艱澀地開口問道。
時窈想了想,點點頭:「我不能辜負……」
卻沒等她說完,言霽猛地將助聽器摘下,扔到桌面上,再次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這次多了些兇狠的味道。
夜色逐漸迷離,月光也變得撩人。
汗珠混雜著一次次的潮浪翻湧,言霽的黑髮濕漉漉的,由最初的青澀,到後來慢慢熱烈。
不知疲倦地在海浪中沉浮著,直到遠處海平面上的天光泛白,才終于歸於平靜。
言霽再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內,一切都無比溫馨。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懷抱,早已空蕩蕩的。
言霽光著腳走下床,腳步慌亂地走下樓梯,下到一半,時窈端著早餐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他後愣了下,而後道:「我做了早餐。」
言霽出神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慌張地回到臥室,看見凌亂的被子,昨晚曖昧至極的情形浮現在腦海。
言霽像被燙到一樣,飛快換好衣服,走下樓去。
時窈熬了最簡單的白粥,正在吃著,神情看起來很平靜。
言霽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你對那些保鏢說,兩清?」
言霽「嗯」了一聲:「言天海,他在港灣地區,以一條腿的代價,靠賭發了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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