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清雅的男人近乎嘲諷地輕笑了下,轉身緩緩朝樓下走去。
「先生要回去了?」李生忙跟上前來。
「嗯,」沈知韞淡漠地應,「這幾日將文件準備好,我親自去金陵商談。」
李生詫異,旋即應了下來:「好。」
另一邊。
沈聿才走進休憩間,便見躺在軟榻上的女人已經坐起身來,臉色仍殘留著些許蒼白,低垂著眸子,脆弱得惹人心疼。
「窈窈,你感覺怎麼樣了?」沈聿匆忙走上前問道。
時窈看著沈聿頭頂已經升到70的好感度,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今晚才撬動了沈知韞的心防,讓他的好感度有了波動,沒成想半路殺出個沈聿,打斷了她的計劃。
「頭還在痛?」沈聿顯然誤會了時窈的意思,抬手便要撫向她的額角。
時窈飛快地朝後躲去,避開了他的動作。
沈聿的手僵在半空,好一會兒才收回去,生硬道:「前段時間你每天傍晚出門,便是來這種地方唱歌?」
時窈聽著他興師問罪的語氣:「我不覺得來這裡唱歌有什麼不好。」
「你……明明有丈夫,還來這裡,成什麼樣子!」沈聿氣惱。
時窈看了他一眼:「我來這裡,自然只是唱歌而已,倒是二少爺……」
「你口口聲聲將自由與平等掛在嘴邊,可你心中仍是瞧不上歌女的身份,不認同我與你都是彼此自由獨立的存在,這便是你所謂的進步?」
沈聿被她的一通話說得啞口無聲,怔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有一瞬間恍惚她好像在發光。
他自詡留學海外,思想有多麼進步。
可今日卻是他被時窈上了一課,讓他認識到自己的狹隘。
「不過二少爺大可放心,」時窈收回視線,淡漠道,「還有幾天我們便登報離婚,丟不了你的人。」
沈聿聽見「離婚」二字,胸口一滯,生硬的語氣漸漸軟化:「窈窈,我心知你對我有怨言,若我是你,也不會輕易便原諒自己的。」
時窈奇異地看了眼沈聿,也許以前未曾仔細看過他,今日才發覺,他的眉眼和沈知韞是有幾分相像的,只是更偏向風流英俊那派。
而當他軟下眉眼,自有一股骨子裡的浪漫多情流露。
只可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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