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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樂看她的神色不對:「怎麼了矜姐?你不會真的在這個遊戲裡當寵妃當上癮了吧?」

「怎會?」顧矜抬眼一笑,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和NPC虛與委蛇的日子實在讓人厭煩,我只是想,很快,我就會拿捏到公司所有的秘密。到時候——」

她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目光變得凌厲而堅定:「我們一起殺公司一個措手不及。」

*

卿雲殿外,一雙素白的手輕輕從門框上滑落,指尖微微顫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

門縫裡透出絲絲暖意,卻好似離自己很遠很遠。

白芷站在殿外,睫毛上掛著點點晶瑩,分不清是淚水還是落下的雪粒。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她沒有再多停留,像是怕再聽到什麼更加殘忍的真相,匆匆轉身,步伐凌亂,幾乎是踉蹌著衝出了承乾宮。

這時,內殿的簾幕輕輕一動,青槿端著一盞熱茶從內室走出來,四處張望了一圈,卻哪裡還能見到人影。

她皺了皺眉,朝含煙的方向喊了一聲:「含煙,寧小主不是剛剛還在這兒嗎?」

含煙正低頭專注地給顧矜的手爐換碳,聽見問話也沒抬頭,只是隨意地回了一句:「不知道呀,我進屋時就沒見人影,寧小主來過嗎?」

青槿怔了怔,目光落在殿門外的雪地上,隱約能看見一串凌亂的腳印,正被風雪一點點掩蓋。她微微出神,總覺得那背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卻又不敢多想。

第50章 蕭臨川彈壓了由慶寧賜婚生出的朝堂風波,卻因白芷的出現……

蕭臨川驟然賜婚慶寧的旨意甫一頒布,翌日便在朝堂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朝臣們唇槍舌劍,爭執不休。。

兵部尚書陳廷玉率先出列,拱手沉聲道:「陛下,淮王為邊疆安寧殫精竭慮,數十年來戍邊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不過是因積勞成疾暫時告病在府,卻要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子嗣被隨意賜婚。陛下此舉,恐會讓功臣寒心,令天下忠臣心生疑慮!」

話音未落,朝堂上便有輕笑聲傳來。徐文斌門下吏部尚書趙明德撫須而笑,語帶譏諷:「陳大人這話未免有些過了。陛下賜婚乃天恩浩蕩,侯府也是正兒八經的勳爵世家,公主能得此殊榮,分明是淮王府的福分?怎麼到了陳大人口中,倒成了不公之舉?」

禮部尚書王明隨即附和,目光掃向陳廷玉,冷冷開口:「更何況,淮王一向以忠義聞名,想必也不會因私廢公,陳大人莫不是在替淮王揣度聖意?」

陳廷玉面色一沉,正欲反駁,蕭臨川卻已抬手止住了爭執。他端坐於御座之上,眉目冷峻,目光掃過眾臣,聲音雖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陳愛卿既然說淮王對公主寶貝得不得了,那朕倒想問問,為何今日朝堂之上,唯獨不見淮王的身影?他若真有心為慶寧求情,又為何連堂都不上?」

陳廷玉咬了咬牙,拱手回道:「陛下,淮王確實心系公主,只是他如今告病在家,連下床都困難,實在是無力上朝。陛下此舉,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徐文斌緩步出列,微微拱手,語氣雖恭敬,卻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諷:「陳尚書方才言陛下強人所難,那依陳尚書所言,不知慶寧公主賜婚於誰才算合適?莫非,尚書心中早有定論?」

此言一出,陳廷玉面色微變,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

先前立後一事已在朝堂上鬧得沸沸揚揚,淮王一黨是鐵了想要慶寧為後之心,但事到如今,誰又敢真做蕭臨川的主?

陳廷玉沉吟片刻,終是咬牙開口,略帶幾分無奈:「公主金枝玉葉,乃陛下至親,臣不過一介臣子,如何敢置喙?只是……」

他頓了頓,目光微抬,語氣中帶上一絲不滿,「沈鈺不過靠祖上蔭庇,全無功名在身,論才學、論資歷皆不堪稱道,若將公主賜婚於此人,實在是委屈了公主。」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頓時掀起一陣低低的竊語聲。不少人暗自交換目光,或是微微皺眉。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而蒼老的聲音忽然響起:「陛下萬安,老臣有話容稟。」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位發須皆白的老人緩緩從朝堂末端走出,步履雖顯遲緩,卻自有一股沉穩氣度。

他走至殿中,竟直直跪下,聲音洪亮:「臣沈廷昭,叩見陛下!」

這一幕瞬間讓朝堂譁然。眾臣面面相覷,有人驚訝,有人錯愕——這竟是已十數年未曾踏入朝堂的沈侯爺!

剛剛才貶低沈鈺的陳廷玉,更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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