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流逝前的最後一秒,他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道具。
在苗成周閃在眾人身前鄭重防禦的警惕目光里,翁浩瀚猙獰一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手中的道具捏碎。
「……翁浩瀚我-草-你大爺!」
鮮紅的指示標閃爍,直接將借用了規則級力量,隱身偷偷跑回來看能不能撿漏的婁欒給照了出來。
看著婁欒驚恐破防,氣急敗壞而又絕望害怕的樣子,翁浩瀚勾動嘴角。
暗算我是吧,你也別想獨活!
他直勾勾地盯著婁欒,嘴唇嗡張著留下了他在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傻逼。」
「我-草-你……」
「來都來了,別急著跑啊哥哥。」
笑呵呵地將重新隱蔽自己,扭頭就想跑的婁欒堵住,安哲握緊了手中的刀,歪頭沖婁欒露出了個昳麗無比的興奮微笑。
此時此刻,安哲脖頸已經淡化為紅痕的傷口處正不斷地灼燒發燙。
烙鐵般灼紅的熱度在他肩頸處熊熊燃燒,附帶著同樣熾熱,源源不斷湧進他體內的能量。
伴隨著安哲的歪頭,咬痕處湧出的能量便猛地躍動。
感慨了一下某神秘八爪魚的能量真是好爆,狗大戶真是慷慨極了。
安哲呼了口氣,看向婁欒的表情便愈發和善起來。
「打算往哪跑啊哥哥,在這裡還有能庇佑住你的地方嗎,我怎麼不清楚?」
指了指自己胸口處掛著的工作牌,安哲挺胸,驕傲微笑。
「認字嗎?讀過書嗎?知道上面寫著的這幾個字代表什麼意思嗎?」
在婁欒難看到了極致的陰沉目光里,安哲將手中握著的長刀一揮,鄭重宣布。
「以梅良心醫院院主任的名義,我宣布你違反了醫院『治病救人,醫者仁心』的院規,犯下了罔顧人命,殘害患者等多項罪名。」
「現在,你被正式開除了!」
伴隨著安哲擲地有聲的肅穆宣告,已經淪為廢墟的住院部前草坪上,冰冷的風呼嘯刮過。
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如曾經已經輪迴過無數次的時光。
婁欒扯了扯嘴角,嘲弄地向安哲看去。
在他無聲冷笑的目光中,安哲將刀提起,一步一步嚴肅地向他走去。
「現在,報應來了!」
「聽說過那個傳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