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是情侶名,」捏了下安哲放在他身旁的手,危昧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一直都沒發現。」
「啊,這個,咳……主要也是沒想到嗎……」
安哲瞪大眼睛,悄悄將自己以前偷偷吐槽過危昧名字難聽的話吃掉。
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木呆呆的,實際上還會根據他名字取個情侶名……
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安哲耳朵根悄悄泛紅。
他哼哼了一聲,沒有掙開危昧偷偷握住他指尖的手。
就在這時,仿佛受到了屋內逐漸回溫的氣氛感染,張柔泡好後放在茶几上的茶壺「啵」的一聲,壺蓋與壺身緩緩分離。
在一眾人見了鬼的震驚目光中,一簇簇黑色向上延伸,柔軟而又倔強地將茶壺蓋頂開。
一朵又一朵木耳迎水怒放,獨屬於木耳被泡開後淡淡的氣息在房間內瀰漫開來。
「……咦?」
發現自己好像泡錯了東西的張柔有些繃不住了。
「老師,你的茶葉櫃裡怎麼會有木耳!?」
「……之前小邢他們上夜班的時候在科室涮火鍋,被我逮到後沒收的。」
梅芳深吸一口氣,看向張柔的目光愈發銳利。
「包裝都不一樣,你剛才泡的時候沒看的嗎?」
「啊哈哈哈……」
剛才光顧著吃瓜,完全沒留意自己泡的是什麼茶葉的張柔羞愧低頭。
「那個你們先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急事,先撤了哈!」
咻的一聲,張柔化作紅光,重新回到了血嫁衣里。
辦公室中,梅芳老太太輕嘖一聲,和危昧繼續閒聊。
「那你是……你究竟是誰?」
「我?」
危昧想了想,握著安哲的手輕聲說道。
「我就是這裡,我就是世界,我就是無限遊戲的本身。」
話音落地的那一瞬間,嚴嵩等人瞳孔微縮,表情帶上了幾分驚悚。
倒是隱約間有些模糊猜測的安哲點了點頭,好奇問道。
「那我的系統呢,它又是誰?」
「它是,唔,被污染後誕生的清潔程序,」危昧有些無奈地說道。
「它身上帶著某些我的特質,你對他來說有著來自本能的喜愛與吸引力,所以它剛誕生後不久,察覺到你的氣息就跑過去找你了,很多地方還沒來得及升級補全。」
「……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