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茵讓其餘人在外面等著,帶了青兒進屋,兀自關上院門。
「連件像樣的擺設都沒有,表姐的日子過得可真清苦。」
沈芳茵在屋子裡神氣地轉了一圈,飄逸的衣擺上,盪起陣陣價值不菲的香風。
「這屋子裡怎麼一股藥味?」
沈芳茵皺了皺鼻子,略帶嫌棄地斜眼打量姜曇:「表姐的病還沒好,大熱天的,別人穿薄紗,你竟穿薄襖。」
姜曇說:「久病不愈,一時半刻好不了。表妹若是不喜歡,可離遠一些。」
院子裡響起一連串的狗叫聲。
那是沈芳茵方才帶來的一條白毛狗,漂洋過海被外邦商人運到大昭,價值千金。
於是沈芳茵給它取名叫千金。
「千金,過來!」
白毛狗充耳不聞,對院子裡的薔薇花很感興趣。
剛來到陸府時,這裡破敗不堪。紫珠和姜曇收拾了兩日,才將院子清掃乾淨。
院子單調,姜曇說不必管它。
可紫珠不願,硬是從不知誰的住處討了些薔薇花。花藤生命力頑強,短短三月,爬滿整個花架。
千金咬著花藤,兇狠地撕扯著。
沈芳茵指揮青兒把千金抱過來:「吃的什麼髒東西,快吐掉!」
姜曇皺了皺眉,正要說話。
院子裡青兒已經把花藤扯了下來,丟在地上。
紫珠滿眼淚意,看著姜曇,沒有吭聲。
她還記得姜曇說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去招惹陸府的人,更不能招惹沈芳茵。
姜曇看向沈芳茵,隱約有些不耐:「表妹已經得償所願,今日找我什麼事?」
沈芳茵轉著腕上的鎏金鐲,青兒抱著千金出去,煩人的叫聲終於聽不見了。
沈芳茵問:「信呢?」
「什麼信?」
「情信!這個月的情信,寫好了沒有?」
這下姜曇想要裝作不知,再不能了,沈芳茵粗魯直白得過分。
姜曇擺弄棋子:「這個月已寫了兩封出去,足夠了。」
「你不想要武舉師父的名帖了嗎?」
這個威脅,沈芳茵屢試不爽。
姜曇驀地抬眼,靜靜地看著她。不知怎麼,沈芳茵竟有些怕。
她突然想到,娘親陸秋水跟她說過的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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