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寫了。你聽著,前三個月的信,都與我無關!」
「你瘋了?」
沈芳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姜曇推她出去,將她關在門外。
「真的是瘋了!」
沈芳茵踢了一下門扉。
門內,姜曇覺得腦袋發暈。
真想不到,陸青檐竟然是陸庸,寫了這麼久的信,竟然是給他寫的。
沈芳茵素來是個不靠譜的人,當初就不該答應她那荒唐的要求。
屋內傳來狗叫。
沈芳茵那隻白毛狗不知什麼時候溜了進來,跳到了桌子上,正在吃她之前做好的海棠糕。
姜曇將盤子挪開。
千金囂張地叫,丫鬟們從來捧著它,還沒有人敢不給它吃的。
姜曇盯著它片刻,似乎妥協了,將盤子推過去。
千金吃了一枚海棠糕,院外青兒焦急地喊:「千金,你在哪?」
白毛狗從門縫裡跑了出去。
「那狗實在可惡,咬了咱們的薔薇花,還踩死了我剛種的花,還在咱們的牆角撒尿……」
紫珠一連說了好幾個還,推門而入,發出一聲尖叫:「天吶海棠糕!那是要給施公子吃的,那隻壞狗!姑娘你怎麼不攔著些……」
「廚房裡還有,再拿就是了。」
紫珠撅著嘴出去,很快又跑回來,歡快地說:「姑娘快出來,施公子來了!」
.
施茂林在竹林等她。
姜曇提著食盒,紫珠推了她一把,隨即離得遠遠的。
與上次比,施茂林又
黑了,他靦腆地笑了笑:「妙儀。」
一手背在身後,聲音緊張。
她不該在意的,施茂林或許又買了什么小玩意兒,只想給她個驚喜罷了。
可姜曇似乎做不到。
許久不見,她該表現得激動和更高興一些。問他師傅的訓練苦不苦,打拳累不累,看他好像瘦了,吃過飯了沒有。
但姜曇一句都說不出來。
她只是一眼不錯地,盯著他背在身後的手。
許久,她忍不住問:「你在背後藏了什麼?」
「真是瞞不過你。」
施茂林將手探出來,姜曇鬆了口氣。
只是個鐲子罷了。
不是匕首、毒藥。
施茂林捉住她的手,驚喜地發現,妙儀並沒有下意識地躲。
他為她戴上,開心地問:「好不好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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