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姜曇聽出他語氣有異,想看他的臉,卻被更加用力地按在懷中:
「無事,我只是還不放下武舉之事,我不甘心。」
姜曇微微推開他,從袖中掏出那封舉薦信:「你若不甘心,便去試一試罷。有陸府的舉薦信在,武師父一定會收你做弟子。」
可已經沒用了。
阿曇,你知不知道,已經沒用了。想要做武舉人,靠的不是拳頭,而是銀子。
「好。」施茂林接過舉薦信:「我會盡力去試試。」
紫珠打了好多個哈欠,終於等到姜曇出來。
「奇了怪了,往日這施公子總是依依惜別的,今天怎麼連送也不送了?」
姜曇搖頭:「他近日似乎心情不好,也許遇到了什麼難事,只是不肯跟我說。」
紫珠扶著姜曇上馬車,邊說:「那就不要問了。夫人說過,別人捂著不願意給你看的東西,你若是硬要扒開,好比傷口上撒鹽,他就會很傷心的。」
「你說得很對。」
姜曇想到了陸青檐,他也是這樣。與人相交,言行舉止總是露出一面,藏著一面。
也許他也有難言之處,不能讓人探尋。
姜曇掀開車簾:「去最好的藥鋪。」
「姑娘有何處不適嗎?」紫珠疑惑道:「而且姑娘以前不是說,藥材的品質大差不差,沒有最好的,只有最貴的。多花銀子買藥的人,一定是笨蛋嗎?」
姑娘如今也要當笨蛋了嗎?
「不是我,是……」
姜曇頓了頓,笑說:「是一個朋友。」
「姑娘又交了新朋友?」
姑娘已經很久不交朋友了,紫珠好奇地問:「是什麼樣的朋友?」
「是一個對我有很大恩情的朋友。他不缺金銀,不缺美食,好像什麼都不缺。」
姜曇也只有一身醫術拿得出手,還是已經生疏不少的那種。
可是,陸長公子好像也不缺良醫,她能回報的東西如此有限。
攤開十指,算來寥寥。
姜曇說:「他受了傷,我想,至少要關照他至完全痊癒。」
紫珠說:「施公子說再留半月,而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姑娘可得抓緊了。」
有道理。
姜曇想,她明天就去。
.
陸青檐正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信件,聽著鄧顯稟報。
「……於山上剿殺錦衣衛二十二人,俱是湯氏親信,按照長公子先前的意思,沒有活口……望京湯氏那邊,或許會遷怒於公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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