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曇看了一眼門口苦著臉的小廝,連忙擺手:「沒有, 我等了沒多久。」
陸青檐笑:「那就好,我還以為嫂嫂等了許久,聽下人說那時下了雨, 若真是那樣, 教我怎麼過意得去。」
姜曇也笑:「你嘗著好喝, 明日我還給你送。」
「我自然求之不得。」
陸青檐向姜曇告別:「只是我這幾日公務繁忙,嫂嫂就算來了恐怕也得等上許久, 還是不要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
姜曇說:「那說好了,明日我還來見你。」
「好。」陸青檐笑著揮手。
馬車開始行駛, 鄧顯親自把食盒送進馬車,道:「下了這麼大的雨,食盒竟絲毫沒有淋到。」
他把甜湯端出來,一摸,笑說:「長公子,還是熱的,此時喝正好。」
陸青檐忽而揚手,將甜湯從車簾處潑了出去。
鄧顯一驚,連忙跪地告罪,小心揣測長公子的態度。
然而陸青檐再次露出了鄧顯看不懂的神情。
他揉著額頭說:「去一絲湖。」
鄧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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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正在跟嬤嬤學梳妝,她如今是庸少爺面前得臉的人。
身邊的小丫頭學了奴才們的話,說是已把她當成了半個主子。想來被庸少爺提做姨娘,也是早晚的事。
粉黛聽了這話,並不覺得意,反而有些苦澀。
只有她自己知道,庸少爺並不如面上看的那般可親。在庸少爺眼裡,她恐怕還不如籠屜里的蛐蛐兒。
這般想著,粉黛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人聲,接著便是庸少爺近前的小廝,急急忙忙地闖進來:
「少爺回來了!」
每當庸少爺在外過夜,回來必定是醉醺醺的。只有近前的幾個人知道,那不是因為喝了酒,而是服了一種藥。
庸少爺有時會頭疼,只有喝了那藥才會緩解些。只是藥性發作時會脾氣暴躁,藥性過去後就會睏倦不堪,得睡一覺才好。
這時候是最不能打擾的,若是有人吵醒他……
粉黛不願回想那個小廝的下場。
故而聽到庸少爺自一絲湖流連一夜後,粉黛並不爭著往前去,默默站在一旁。
可小廝卻指著她說:「粉黛姑娘,鄧先生點名要你去伺候。」
粉黛詫異不已:「庸少爺沒喝酒嗎?」
小廝:「滴酒未沾。」
可是庸少爺頭疼的時候,若是清醒的,恐怕會更嚇人。
小廝又說:「鄧先生還吩咐,少爺喜歡聽琴,要你帶一張琴過去。」
可是,她根本不會奏琴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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