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劉武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施兄是我的朋友,你的吩咐陸青檐自當聽從。劉武,還不快照辦?」
施茂林膛目結舌。
他看到那叫做劉武的下人看了自己一眼,隨後沒有絲毫猶豫,抽出腰間佩劍,就要砍斷自己的左手。
劉武怕是記恨上他了!
施茂林連忙去攔。
好不容易將劍奪下來,劉武雙手一合,轉眼間拔下了一根指甲,手指鮮血淋漓。
陸青檐懶洋洋地應道:「在,施兄有什麼吩咐?」
施茂林抖著手指劉武,陸青檐笑著說:「停。」
劉武停止動作,再次恭敬跪在地上。方才兩人說話的功夫,他已將左手的指甲全部拔掉,一隻手變得血淋淋,還在往下滴著血。
十指連心,如此疼痛,他竟吭也不吭一聲。
這麼一通折騰下來,不知是不是跪了一夜腿已麻木,施茂林險些站不穩。
陸青檐笑著說:「施兄當心腳下,可別摔了。」
施茂林驚魂未定地看著陸青檐,仿若第一次認識他。
他如今和以前倒是一模一樣,笑吟吟地說著話,一副陌上公子哥的明媚模樣。
可施茂林看著他,卻生了一背冷汗。
陸青檐靠過來,和以往與他稱兄道弟時一般親熱。可接下來施茂林再開口,卻總要再三斟酌,不敢隨意答話了。
陸青檐問:「施兄來范府做什麼?」
施茂林:「找……賞花。」
他實則是跟著紅柳來找武舉考官的,今年的考官是前一任考官的學生。私下裡早就放出消息來,誰的孝敬夠多,就讓誰做今年的武舉人。
施茂林打聽了許久才打聽到這消息,不願意輕易和陸青檐說。
陸青檐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真巧,我也是來賞花。」
施茂林無心與他說話,隨口問道:「什麼花?」
「曇花。」
陸青檐笑意盈盈:「施兄可知道曇花?」
施茂林當然知道,妙儀的小字就是阿曇。
當初妙儀怎麼也不肯跟他說,他還是從施姨母私下裡叫她時偷聽來的。後來裝著膽子這麼叫她,許久之後妙儀才答應。
不過外人前,妙儀從不提起自己的小字,陸青檐自然是不知道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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