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曇。」陸青檐招手叫她過來,指著賣貨郎的挑擔:「我要玩那個。」
船上的小童將貨郎的兩個挑擔圍得水泄不通。
姜曇認命地擠進孩子堆里,艱難地拿起五彩的泥人:「這個?」
陸青檐搖頭。
於是她又搶了一個小童抱在懷裡的不倒翁:「這個?」
還是搖頭。
小鳥, 風箏,花燈籠……都不是。
姜曇惱了,陸青檐攤開手:「我全都要。」
小童們齊齊扭頭,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收一收, 現在這都是我的了。」
小童們抓著小玩意兒不放, 陸青檐殘忍地一一掰開他們的手,一個一個收回來。
姜曇在這麼多小孩的眼神中坐立難安:「這麼多, 你玩的了嗎?」
「玩不了,不是還有你嗎。」
陸青檐的語氣坦然,說著, 他遞給她一個撥浪鼓,在她耳邊咚咚敲了兩聲。
「給你。」
姜曇默默離開他幾步,表明自己與他
沒關係。
許是老天有眼,不多時,惡劣至極的陸青檐在船頭受了風,連聲說頭疼,回艙里休息去了。
姜曇趁機把他買的那些玩意兒分給了船上的小童。
一直到吳江,陸青檐都沒有出來。
直到船停下來,姜曇去敲他的門,他才遲遲開門。
一張臉白的過分,姜曇看了他一會兒,去摸他的脈:「你哪裡不舒服?」
陸青檐將手臂高舉起來,笑笑地看著她,似乎很期待看她上蹦下跳的樣子。
姜曇頭一回無禮地翻了個白眼。
「姜曇——」
陸青檐拖著長長的調子,亦步亦趨地追著她,十分納罕:「這就是你們姜家的禮儀和教養?」
姜曇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根本沒病,活潑得很。」
「誰說的,是你們吳江的風太大了,吹得我頭疼。不信你瞧瞧,脖子跟斷了一樣,這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陸青檐二話不說脫衣服,要她給自己仔細看一看。
他又沒有外傷,頭疼只能是從內里,這怎麼能看得出來?
下船後路過渡口的集市,姜曇隨手拿起一個帷帽,蓋在陸青檐的腦袋上。
江風吹過來,白色的薄紗揚起。
陸青檐從中露出一張慍怒的臉:「什麼意思?我如此一張天顏,竟見不得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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