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尚書義子,比起兄友弟恭,自相殘殺更能教閆尚書安心。
如同訓狗一般,主人只希望狗對
人忠心, 而不希望狗與狗之間的感情更好,否則會被狗咬。
這樣的道理,趙青林最初不明白,還是陸青檐說給他聽的。
趙青林走時說:「我要去江南一趟, 兩三日回來。」
陸青檐含糊著應了一聲,不知是聽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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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珠給姜曇通頭髮,再梳幾下, 就該吹熄燭火安寢了。
正是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動靜。
女子的笑聲。
府里規矩森嚴, 無人敢在深夜吵鬧,這女子不是府里的。
那笑聲由遠及近, 細聽是在哼著戲詞,然而腳下不穩,氣息斷斷續續地不連貫, 故而聽著像是在笑。
喝醉的女人。
哼聲一停,女子嬌俏地笑:「公子,我們今晚睡哪?這個院子嗎?」
房內,紫珠驀地看向妝檯邊,姜曇只靜靜坐著。
陸青檐輕笑一聲,懶洋洋地說:「沒長眼嗎?這裡已經有人住了。」
「公子真會說笑。」女子又說:「那我們去個清靜的地方,免得有人打擾。」
說笑聲遠去。
門被掀開半扇,雙雙鑽了進來,眼神躲閃:「夫人恕罪,方才是長公子經過,現下安靜了。」
話音剛落,一道女子的笑聲隱隱響起,他們撞開了隔壁的門,約莫是要在那里睡。
那女子不愧是唱戲曲的,調子高高地揚起,能穿透厚重的牆壁。
姜曇躺去床上,提醒神色各異的兩人:「該睡了。」
這一晚睡得不是很好。
本來是紫珠守夜,不知為何雙雙也留下來,兩個人各自有心事,儘管動作極小,也是翻來覆去許久才睡去。
姜曇更是做了一夜的夢,夢中有一隻傲立的公雞,在牆頭高高地扯著嗓子。
一覺醒來,果然有一道拖長的聲音。
紫珠捂著耳朵從門外進來,皺眉說:「那個女人學戲出身,一晚上不消停,今早又吊嗓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說著,她將水盆放下,捋著袖子就要去隔壁算帳。
開門卻見雙雙進來,她已經去找過了:「夫人,管家的意思她是長公子新納的,雖還未正式置辦,可恐怕八九不離十了。」
雙雙苦著臉,紫珠聽完面上怔怔,看著姜曇等她的回應。
想了許久,姜曇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身份,如何處理這件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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