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顯沒忍住勸了一句:「夫人,紫珠姑娘還傷著,大夫在外面等著看診呢。」
姜曇鬆開手,要跟著一起走。
陸青檐攔住她的去路:「慢著,她的事完了,你的事還沒完。」
姜曇冷眼看著他。
柔娘從門外進來,對陸青檐行了一禮:「奴看得清清楚楚,烏雪原本只盯著那婢女,後來卻盯著夫人,做出攻擊的動作。奴方才聽馴獸師說起,烏雪只有感受到敵意時才會做出攻擊的姿態,忽然想明白烏雪為什麼突然那麼奇怪。」
她指著姜曇血跡未乾的右手,得意地說:「是夫人!她手裡藏著刀,烏雪看見以為夫人要殺它,所以才撲人!」
陸青檐盯著姜曇血淋淋的袖子,看了一會兒,視線落在姜曇面上:「你怎麼說?」
姜曇伸出兩隻手:「我對一條瘋狗下藥,你們要治我的罪?儘管抓我去衙門好了,我都認罪。」
去衙門?
陸青檐冷笑:「你想得美。」
他一身官服坐於高堂,如今兩個人的位置換了個。
他是官,她是民。所以由他來審她。
姜曇藏起手掌,被陸青檐突然抓起來,硬生生地攤開來看:「利刃割傷,看起來是一指長的利刃,是斷了的薄刀?你身邊怎麼會有利刃,哪來的?」
柔娘還記得姜曇身邊的婢女,氣勢洶洶地讓自己閉嘴。
除了那個叫紫珠的,還有那個雙雙也很討厭。
於是說:「還能是誰,一定是夫人身邊的婢女給她的。」
陸青檐點頭:「有理,把雙雙帶上來。」
傳雙雙的人是鄧顯的人,來時就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雙雙並未爭辯:「奴婢知錯,願意受罰。」
她並未看姜曇,也不祈求夫人救自己。這麼多時日,便是再遲鈍也該看出來,夫人根本不願意和長公子在一起,自然也不肯低頭。
連帶著也不信任被鄧先生送來的自己,她始終和紫珠是不一樣的。
「打。」
陸青檐只說了一字,木杖就一刻不停地動起來,敲在皮肉上的聲音,沉悶而窒息。
姜曇閉上眼,忍過了第一杖,第二杖,第三杖……
忍不下去了。
她脫去外衣跪在雙雙身邊,露出細細的脊骨:「我也有錯,與她同罪,應當同罰。」
木杖不得不停下來。
執刑的下人低頭,不知該看何處。
「姜曇,你好得很。」
陸青檐臉色鐵青。
久候不到人出來,月娘急得闖進去,剛踏進門,就聽到陸青檐怒氣沖沖地說:「都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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