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塔在家時,總是獨自躲在屋裡,不厭其煩地擺弄著他的寶貝石頭,可以玩一整天。
姜曇去棚子裡解開馬的繩子,馬兒極通靈性地放輕了蹄子,慢慢地走出來。
然而這一絲輕微的動靜瞞不過另一隻。
對面棚子裡的小紅馬忽然站起來,警惕地觀察著姜曇的動作,在一匹馬的審視中,姜曇竟有些心虛。
它不是在睡覺嗎?
這匹馬經常一睡就是一整天,一旦睡著很難醒來,除非餵食。
小紅馬朝屋內打了個響鼻。
「吱呀」一聲門響。
烏日塔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從一指寬的門縫裡往外盯著姜曇看。
姜曇暗自嘆了口氣,對烏日塔招手:「過來。」
烏日塔一聲不吭,在門縫處消失。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肩上多了一個小挎包。
那是紫珠仿照草原牧民放在馬背上的包袱,特意給烏日塔做的。用來裝他喜歡的石頭,方便他帶回來。
紫珠要抱烏日塔上馬,他卻躲開了,自己從另一邊翻身上去。
紫珠傷心地說:「哎,阿年長大了,不肯與紫姨娘親近了。小時候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給你帶大,想不到你如今這麼傷我的心。」
小紅馬焦躁地轉了轉,被主人驅策著,來到了紫珠面前。
紫珠沮喪的樣子再也裝不下去,噗嗤一聲笑出來:「阿年真乖。」
面無表情的小臉被捏扁。
烏日塔看向姜曇。
姜曇輕咳一聲,催促說:「該走了。」
紫珠將荷包里的酥糖塞到烏日塔的包袱里,又給小紅馬餵了塊飴糖,終於送別他們:
「晚上做羊肉羹,早點回來!」
.
布和大叔住在山坡後。
他養著一大群羊,往日總要趕著羊群在太陽出來時走一走,今天卻顧不得。
母羊不安地在圈裡走來走去,時起時臥,它已經生了快一天,卻還沒有生下來,是難產的徵兆。
姜曇摸了摸羊母下腹,羊水流失太多,必須上手助產了。
「往後退一退。」
烏日塔站得太近了。
不久之後,姜曇將三隻小羊拖拽了出來。儘管她十分小心,還是有一隻小羊奄奄一息,已然活不成了。
布和大叔將小羔羊抱在懷裡,情緒激動用胡語說著什麼,姜曇斷斷續續地推測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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