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員笑成了一朵花:「聽說陸大人信佛,於是信王特意準備了開過光的金身,賀陸大人升遷之喜。」
陸青檐掃了眼手下。
他身邊的護衛立刻上前,湊近佛像颳了一層,露出裡面的黃銅。原來並不是金佛像,只是塗了一層金漆。
陸青檐面上露出歉意:「多謝王爺好意,下官惶恐,受之有愧。」
嘴上謙卑,神色卻輕蔑。
陸青檐說著站起來,身後打扇端酒的一群擁著他回去。
那官員面色惶恐:「陸大人留步,下官還有一件寶貝,求陸大人賞臉。信王他……他身無長物,這已是他能借到的最多銀兩了。」
姜曇看著陸青檐的神色。
雖然不顯,可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透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堂堂的王爺,皇帝的兒子。
連此人都要給他送禮,陸青檐當然是得意的。
姜曇捂住烏日塔的眼睛:「跟娘走。」
身後傳來那官員的笑聲,想來是他的寶貝送到了陸青檐心裡,托他的事情也能辦成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有陸大人主持公道,想來戶部不敢再剋扣歲賜……」
姜曇日日早出晚歸。
她聽聞太子的人馬仍沒有放棄尋找,尋了半月,終於從一個每日出入皇宮的採買太監身上找到線索。
於是這麼從宮內找到宮外,再追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陸昇是絕不可能在宮內的。
宮內人多眼雜,就算死在某個角落,也終究會被哪個宮人發現。
陸昇日日隨侍太子身側,大名鼎鼎的東宮屬官,宮內不可能有人不認識他。
所以他一定在宮外。
只是自願還是被迫,就未可知了。
整整半月,姜曇同樣一無所獲。
這半月,陸宅賀喜的人蜂擁而至。
陸國公也跟著上門過,卻是指著陸青檐的鼻子罵,最後教他身邊那個姓呂的白鬍子打了出去。
姜曇與陸青檐好幾日不見面。
每日姜曇早起出去時,陸青檐甚至還未回來。
鄭管家跟在她身後解釋:「新官上任,大人徹夜忙公務,正和幾個同僚在酒樓應酬……」
他去了哪裡,她一點也不想過問。只是她不去找他,他卻找上門來了。
這一日,天色已晚。
姜曇與烏日塔在外用過小食才回來。
門口的鄭管家急得團團轉,姜曇不用聽也知道他在急什麼。進了屋子,果然見陸青檐立在桌前,信手翻著案上的紙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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