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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
呂瘸子拱手,賠笑說:「官老爺明鑑,奸臣陸庸做的孽,跟咱們沒用的平頭百姓無關是不是?不如放了我們。等咱回去,一天三趟給您上香祝禱。」
陸昇並未對他說的故事有什麼表示。
而是說:「呂先生是當世神儒,幫陸庸籠絡人心,怎麼會是無用之人?」
呂瘸子連聲叫著冤枉:
「這都是被陸庸那賊子逼的!要不是他強擄咱上京來,咱現在還在橋底下擺攤算命,日子雖說緊巴巴,可逍遙自在得很吶!」
陸昇點頭:「既然這樣,呂先生請離開吧。」
呂瘸子卻不動,嘿嘿直笑:「官老爺慈悲,讓他和我一起走吧。」
「呂夫人」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陸昇想了想:「你和陸庸關係很好嗎?」
呂瘸子面上的假笑垮下去。
「咱答應過人家……花了他的銀子,總得送他回家不是?要不良心過不去。」
說完,呂瘸子扇自己一下。
呸!良心這玩意,誰都知道他沒有。
陸昇笑了笑:「你們一起走吧,我讓喜安送你們回去,不用擔心銀子。」
說完,他去翻案上摺子,準備繼續看。
呂瘸子心想,這芝麻湯圓也不是純黑的餡兒。
鬼使神差地,他多嘴問了一句:「陸青檐死了,他的屍身……」
陸昇淡笑著瞥他一眼。
呂瘸子又扇自己一下,他定是酒喝多了!
陸庸險些害了陸昇的命,人家僥倖活下來,卻斷了一條胳膊,一定恨毒了他!不鞭屍已是寬容了!
何況人都死了,管他有沒有葬身之處,他又沒想著祭拜,問那麼多做什麼呢?
人離開後,屋內只剩陸昇一個人。只是摺子打開,他卻看不進去。
發覺這一點後,陸昇果斷地把摺子扔向一邊。明天問起來,就說自己胳膊疼,太子一定會痛惜地吃不下飯。
雖然這招只有半天的效果,不過也足夠了。
陸昇用左手探入懷中,將錦囊取出來。單手撐開錦囊,費了他一番功夫,可他最後成功了——
裡面放著一縷頭髮。
喜安推門進來,邊挑油燈邊偷看他。
陸昇大大方方地攤開:「想什麼呢?這是我自己的頭髮。」
喜安失望地嘆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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