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這種東西也能威脅他?四年裡,他不知見過了多少生死,和他一起挨餓吃鞍革、出生入死的軍營兄弟在戰場上戰亡了,他自己也有好幾次差點死了,他自己死都不怕了,還怕一個沒什麼關係的女人的死?
侯夫人實在沒料到他的心能狠成這樣,她無法理解地問道:「你為什麼就如此抗拒夏晴瑩?你總是要娶妻的,她又和文昔雀關係不錯,你要是實在看不上她,娘給你做主,讓她當個平妻也行,何至於把人往死路上逼。」
凌昱珩面無表情,淡淡地回道:「想逼死她的不是我,是管不住嘴亂傳謠言的人,要不要娶妻我自有主張,不勞母親費心。」
「什麼謠言?不是你自己掀開了她的床幔,看到了她的身子了嗎,誰都沒有誣賴你,珩兒,男子漢大丈夫,哪有敢做不敢當之理?」
說不通道理,侯夫人開始用激將法了。
凌昱珩聞言一怒,他拍著桌子,厲聲道:「母親不要逼我說難聽的話,我敢做不敢當?不是夏晴瑩自己不知檢點嗎,在別人家裡做客,隨意找個地方就衣衫不整地睡覺,門外還沒有丫鬟看守,就這種女人,母親還推給我,難不成在母親眼裡,這樣的女人才是什麼『好女人』?再有,是母親說文昔雀在茗月暖閣,我才無意闖入,本是一樁對侯府和對夏晴瑩都沒有半點好處的意外,母親不將事情揭過,非要在自己兒子面前談論什麼衣衫不整的女人,這是一個世家夫人該有的氣度?」
本來守口如瓶,什麼事都沒有,他也不是不願意給夏晴瑩留體面的。
侯夫人被他的態度給氣到了,他看不起夏晴瑩事小,完全不把她這個做母親的放在眼裡就事大了,侯夫人沒了好性情,也諷刺說:「你如此忤逆父母,誰還能有好氣度?你以為自己捧在手心裡的文昔雀就是什麼好女人了?夏晴瑩再如何,也不像文昔雀那般不知廉恥,勾的世家公子為了她連家都不要了,也不像她抓著你不放還吊著一個監察史。」
「說誰不知廉恥?」凌昱珩抬手掃掉了桌上的茶盞,當著他的面欺負他的人,真當他是死人啊,更不要說
還提什麼監察史,這裡頭有姓鐘的什麼事,那個女人自己都說跟姓鐘的沒關了。
侯夫人指著他,氣得顫巍巍地說:「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當著我的面摔東西?」
她都要氣不順了,誰家兒子有這麼混帳,不要家,忤逆父母,說起來都怪文昔雀那個賤女人,把她的兒子弄成了這不仁不孝的模樣。
一旁的碧珠見勢不妙,趕緊出來,她扶著侯夫人順氣,又小心翼翼地對凌昱珩說:「大少爺,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夫人言辭雖是嚴厲了些,卻都是為了大少爺好,大少爺若實在不願意,夫人又怎麼強逼自己的兒子?夫人她是再也忍受不了親生兒子離家出走了,大少爺不在的時候,夫人日日牽心,時時掛念著,這母子之間,哪有化不開的誤會的,大少爺好好跟夫人商量,夫人心疼大少爺,定會認同大少爺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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