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不吭幹大事,比虛偽沒腦子的姜玉蓉,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大哥,既然你對姜五……」
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
謝晗搓了搓手,當即老實改口:「既然你對大嫂這般上心,不如早日了卻娘親的心愿,為謝家開枝散葉,以免外面傳言你不行,是不下蛋是公雞!」
「小弟,你該不會傻了吧?」
謝汀蘭嗤了一聲,「別院養了幾隻公雞,本也不下蛋,都是閹雞,打鳴就行了。」
房內冷氣越來越重,不對勁。
謝汀蘭頭皮發麻,暗道言多必失。
視線定格在謝昀身後露出衣角的姜霜霜身上。
謝汀蘭沒忍住,又道:「敘白為你說話,可見把你放在心中,你滿意了?」
謝汀蘭雖如此說,並非是嫉妒。
相反,謝昀有了人情味,作為長姐樂見其成。
姜霜霜正圍觀謝家內訌,一不小心火燒到自己身上。
幾乎沒有過腦子,擺擺手道:「大姐,不敢當!」
謝汀蘭:「……」
這臉皮,的確是厚。
明明在凝重的氛圍中,卻意外有些鬆弛感。
謝晗也覺得對陳氏不夠恭敬,與謝汀蘭先後鞠躬。
好不容易得了機會,謝昀挑眉,眸中辨不出情緒,嗓音卻帶了點壓迫的意味:「夫人入我謝家門,便是謝家人。」
察覺到小弟謝晗已經溜到門邊,謝昀眯著眼道:「她是你大嫂,若你沒有幾分恭敬,苦藥湯再喝上月余!」
「大哥,至於嗎?」
謝晗如同被抽乾了力氣,頹然地垂頭。
早知如此,他就該留個心眼,當兩面派也好!
趁著謝昀沒注意這邊,謝晗使勁地瞪著姜霜霜,無聲地做出口型:紅顏禍水。
姜霜霜挑眉,這熊孩子,她還治不了他?
「敘白。」
站在謝昀身側,姜霜霜深吸一口氣,做善解人意狀,「小弟不懂事,我不怪他。或許娶妻以後,便會長進些。」
「夫人,常言道長嫂如母,小弟親事,還望夫人費心。」
謝昀答應得很乾脆。
等謝晗成親,為謝家開枝散葉的責任就可以推出去了。
若是謝晗那邊不成,還有長姐謝汀蘭。
作為謝家女,招贅入府也可。
察覺自己也被算計在內的謝汀蘭打了個噴嚏,迅速倒戈:「敘白說的是,小弟,你要為你終身大事考慮,以後也少這麼毛毛躁躁的。」
謝晗面目呆滯,懷疑人生。
他想不通,為何受傷的會是他?
一刻鐘悄無聲息地過去。
門口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姜老太太腿腳慢,人未到聲先道:「天殺的五丫頭,竟敢大鬧靈堂,這是回來禍害姜家了啊!」
「娘,五丫頭許是擔心您身子,所以才說了善意的謊言。」
聽起來,姜大夫人李氏看似為姜霜霜說話。
姜老太太怒火更甚,罵道:「她連李嬤嬤都騙,是詛咒我這個老太婆早死!」
門虛掩著,姜老太太用拐棍支到一側。
在看到敞開的棺槨後,眼前一黑。
她哆嗦著嘴唇,用手指著姜霜霜:「你,你個混帳!」
陳氏橫死,府上得請道士淨宅。
夜裡把棺槨打開,是想讓陳氏的魂魄留在姜家不成?
那往後,姜府永無寧日。
姜老太太站在門口,怒火衝天。
她正要繼續罵,姜玉珍一把將她推開,撲到棺槨前哭道:「娘!」
「四妹妹,莫要驚擾二伯娘。」
姜霜霜看謝昀眉頭緊鎖地看過來,當即會意地點頭。
陳氏屍身上留有線索,不能被人破壞。
用胳膊攔住姜玉珍,姜霜霜遞出去一方帕子,輕聲道:「事情未明之前,你不要過於激動。」
陳氏的死,有蹊蹺。
姜霜霜非常相信謝昀的判斷。
若有人強行勒死陳氏,未必是姜老太太下的手。
畢竟想要把陳氏弄下堂,姜老太太多的是腌臢手段。
污衊陳氏偷人,比府上有死人來的利落。
姜老太太停在原地,身邊跟著姜家一干人等。
就連平日不常露面的姜大老爺姜興懷,也在其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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