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思他過來當大侄兒,沒想到被訓得跟孫子似的。
洛九又道:「別的你先不用尋思,目前你在這兒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身份,畢竟老薑還沒和我們正式撕破臉。」
六子擦了擦頭盔,「知道了,我睡覺都戴頭盔睡。」
洛九對福寶道:「你給他找那種布頭套就行,戴著個摩托頭盔多顯眼啊?再說也不方便啊,幸好是冬天,夏天都得捂出熱痱子。」
福寶哈哈一笑,三人正說著,外面一陣響動,只聽秦剛問道:「小田,誰在裡面?」
田思雨回頭看了眼屋內的人影,「沒誰,就福將軍。」
秦剛道:「那我們進去了。」
田思雨忙高聲提醒:「師長,秦長官他們來了。」
其實,田思雨要說福寶帶她的朋友來見洛九也沒什麼事,兩人戴上頭盔出去就是了。
不過,洛九剛才特意叮囑了田思雨幾句,估計她一緊張,沒想到這麼多人要立刻進去,就沒說六子也在裡面。
現在可好,這一撒謊,六子非得藏起來不可了。
洛九低聲道:「趕緊藏一下。」
福寶和六子焦急的看著開間的作戰室,連床底下都堆滿了東西,冬天窗戶還是封死的,往哪藏啊?
空間洛九來不及給他開權限,倒是可以帶死人或者暈死的人進去,福寶忙道:「我把你打暈了丟進空間裡吧?」
六子忙道:「你打我一下我疼好幾天,拉倒吧。我有辦法,我讓你占回便宜。」
秦剛等一眾將領十幾人推門進來,只聽嘩啦一聲,福寶呵呵一笑,「窗簾掉了。」
她說著把窗簾丟到一個放著軍大衣的「椅子」上,坐了上去。
此刻的六子偽裝成凳子,努力拱起背,撐住福寶體重。
這一刻六子有些後悔,還不如把他打暈了丟空間裡呢。
洛九咬了咬舌尖,「這裡地方小,咱換個地方說話吧。」
秦剛:「外面不方便,就這兒吧,大家擠擠。」
眾人幾乎將屋子站滿了,一位拄拐的師長走到福寶面前,「福將軍,勞駕讓個位置,我這兒剛受了傷,腿腳不方便。」
第269章 莫須有
天殺的!
六子心中暗罵:我給福寶當椅子也就算了,怎麼別人也要坐?我被老薑軟禁的時候,他也不敢這麼對待我啊。
福寶忙道:「那個……現在不太方便,我……我腳也扭了。」
眾人一驚,「福將軍,你也會受傷嗎?」
洛九忍著笑,勸道:「坐床上,大家不要拘泥小節,都可以坐。」
有人扶著拄拐的呂師長坐下,洛九道:「什麼事要你們興師動眾,這麼多人一起來?呂師長剛剛受了傷,應該好好臥床休養。」
呂師長嘆了口氣,「看到洛長官受到這般冷遇,但凡長了良心的人都看不過去,我怎能安心臥床啊?」
秦剛也道:「本來咱們都好好地,督軍一來,弄得大家都不高興。只嘉獎我們,不嘉獎你們,姜總裁這事辦得實在讓人心寒。」
洛九淡然一笑,「秦司令慎言,你議論的可是你的長官,這話若傳出去,你前途堪憂啊。」
秦剛苦笑,「洛長官,您就別稱呼我為司令了。要說司令這個頭銜,您當得,馮師長也當得,偏偏頒給我,秦某忝居高位,心中不安。
洛長官不必心存顧慮,我們這些人跟著你從冀州一路打過來,是你帶著我們取得勝利走到今天的。
若不是那一晚,你們猶如神兵天降,我秦剛早就做了冀州城的亡魂了。
我等漏夜前來,不是來此謀劃前程的,實在是不平則鳴,見不得你們受這些委屈。
這也沒有外人,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是啊,」盧友和附和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在我老盧心裡,早把你當成長官了。他衛裕明是個什麼東西?到這兒來吆五喝六,擺臭架子,我還不認呢!」
旁邊的人忙道:「這次我們上峰做的實在太過分了,您知道衛裕明跟我們開會說什麼嗎?讓我們提防你們,咱們是友軍啊,昨晚上還一起上場殺敵,一塊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怎麼今天就要開始提防了?」
有人義憤道:「老薑這是過河拆橋,說什麼怕你們借著抗戰的名義謀劃地盤,我看是他自己要搞小動作。
你們都不敢說,我敢說,這不是給友軍安莫須有的罪名嗎?
這位督軍還說什麼,長安事變的二人不見了,多半和紅方撇不開干係,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洛長官等人,天天都和我們在一起,哪有工夫去搶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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