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連贏三把。
其餘三人連輸。
當然是厲閾野贏的,他罰厲書涵做幾百個下蹲,罰夜淵做伏地挺身。
罰雲梔意親他。
坐腿上親。
夜淵和厲書涵當即把牌打亂,「對,肯定有問題。」
他們三人都懷疑厲閾野出老千了,可是又沒證據。
「技不如人,丟人現眼。」厲閾野不慣著,站起身,「愛打不打。」
「你不能走。」
雲梔意將他摁回去,輸了那麼多回,當然要贏回來。
剛坐下,他手機就響了。
看著是個重要的電話,雲梔意回頭,見他離開包廂,徒留一個冷肅威嚴的背影。
兩分鐘後。
厲閾野還沒回。
麻將三缺一是打不了的。
夜淵讓人把麻將收走,拿來一副普通的撲克牌,洗完牌後放桌上。
厲書涵扯扯手中的鎖鏈,「狼狗,發牌。」
鎖鏈扯的叮噹響。
雲梔意和夜淵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在想啥。
大概是說,厲家的人都是變態吧。
男人上前,拿起牌先讓厲書涵切牌,才開始發牌。
燈光下,那雙手戴著黑色質地的手套,鎏金的花紋隱隱泛著光澤,搖曳生輝,即使戴著手套,他發起牌來還是十分利落。
畢竟,曾經也是開賭場的大哥。
大哥混得他這麼慘,也是沒誰了。
雲梔意問,「為什麼他總戴著手套,是手上不方便見人嗎?」
厲書涵睨了眼,「把手套摘了。」
她知道雲梔意想確認什麼。
二話不說掏出一把匕首,抓過男人的手直接把手套割開。
龍少席的手指斷過,有接過的痕跡,雖然恢復好了,但還是有很淺的疤痕的,可是眼下的男人,雙手無名指和小指都環有一圈藍色紋身,是很細的線條,壓根沒什麼疤痕的跡象。
那抹藍色在白皙的手上仿佛綻開的花蕊。
雲梔意自嘲的笑了,什麼也沒說。
第一把,雲梔意贏了。
不是她技術好,而是開局就拿了一手炸裂的王牌。
她讓夜淵給香蔓寫一封道歉信,要誠懇,表明自己的錯誤,然後求香蔓複合,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惹香蔓生氣。
接著,她看向厲書涵,「把你身旁的僕人面具摘了。」
「大嫂,你才贏了我一把,就想讓他摘面具?」未免獅子大開口了吧!
雲梔意看著厲書涵,語調漫不經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他有多醜,我都不怕。」
見她這樣要求。
厲書涵按耐不住了,喝了口酒,扯扯唇角,「僕人不參與賭注。」
雲梔意挑眉,「玩不起?」
包廂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