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話。
半晌。
雲梔意提議,「牌是你們叫玩的,不如玩痛快一些,一個僕人算什麼,對嗎,夜先生?」
「當然。」
夜淵繞有意思看了看對面的人,「小伙子身材長不錯,看起來有勁,那雙手給我捏捏肩應該很舒服。」
「玩就玩。」
厲書涵來了勁,「但是,大嫂,你一個孕婦,要是輸了,我怎麼好懲罰你呢?體罰你是做不了的,這樣玩根本不公平。」
厲書涵盯上她的戒指,無名指那枚「永恆之心」閃閃發光。
「不如這樣,聽說你的戒指價值19.8億,你輸了,就把戒指送給我。」
19.8億換一個僕人,怎麼算都是虧的。
雲梔意摸摸那枚戒指,「我答應過你哥,這輩子不摘下這枚戒指。能不能換一個賭注。」
她接著,「不是我不敢摘,只是,這枚戒指我怕你要不起。」
「有什麼要不起的。」
厲書涵好整以暇看她,「是你自己輸給我,又不是我搶的,這麼多人作證,你敢摘下來給我,我還不敢要嗎。」
「行。」
雲梔意摘下無名指的婚戒。
直接放在一旁的托盤裡,管家端著。
夜淵怕她們玩大了,「說好了,賭注為期一天,不管贏了人還是戒指,24小時後必須物歸原主。」
好一個物歸原主。
夜淵只是心疼他的永恆之心。
那枚戒指,漂亮,極品,卻是一路坎坷,本應該被收藏在博物館,卻一路顛沛流離,先前落海,後來又淪為賭注。
真是命運多舛小粉鑽。
精緻的托盤被一個老管家拿著,站在一旁。
那枚愛心鑽戒,無比的耀眼,閃爍著熠熠星光,厲書涵是真喜歡。
這場賭局,夜淵沒玩了,他不參與,嚼著口香糖在看戲。
龍少席洗牌,讓厲書涵切牌,又讓雲梔意切牌,這才開始發。
三局兩勝。
……
厲閾野回來包廂的時候。
厲書涵正在哭,「哥,我大嫂出老千!」
「?」
也是。
就雲梔意那牌技,爛得墊底。
她能憑實力贏,母豬都能爬上樹。
厲閾野深邃的目光,往包廂一掃,將一切事物盡收眼底。
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被雲梔意牽著,看樣子是要帶回家了。
那枚閃閃發光的粉鑽,還被管家端著。
敢拿永恆之心做賭注,也只有她雲梔意了!
「玩挺大。」
厲閾野不知何時,摸了把匕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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