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衣著鮮艷,被稱為「王上」的男子卻灰撲撲地站在一邊,偽裝成一個僕人。
書生恍然大悟:「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知邀在下有何要事?」
另一書生指著遠處天幕大笑:「既是今日進京,想來沒見過我們的……那位,定是被湖上的異象怔住了。」
使臣連連點頭:「正是如此,不知那究竟是何物,為何這般……」
「哈哈,想你也沒見識過,那是我們大趙的太子妃,據說掌管真相,是從……」
他小心地指了指天上,「那裡下來的。」
「上……!」使臣驚呼出聲,整個人嚇得差點摔倒。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天幕,躬身行了一個中原禮:「多謝兄台。」
待幾位書生走後,使臣很是不知所措:「沒想到世上真有這種神異,還是中原的太子妃……」
土藩首領也會一點中原話,只是不流利,方才聽了個大概:「不管如何,別忘了此行的目的。」
使臣立馬變得嚴肅:「求娶福成公主!」
……
又幾天過去。
這天,於爹正在堂審一樁民間案子。
堂下被告是一名新婦和她的鄰居。
「啪!」
驚堂木拍下,於爹質問堂下新婦:「徐春花,你本要嫁入城東任家,結果你和鄰居早有私情、狼狽為奸。
成婚當晚合夥害了任家新郎和他的寡母,意圖吞併他家的財產,你可認罪?」
新婦連連喊冤:「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和鄰居然哥清清白白,也沒有害死夫君和婆婆,求大人明查!」
另一個中年人則含淚告冤,正是死者新郎的堂伯:「大人,可憐小人的侄子和母親在成婚當日橫死家中,等他們一沒了,大半財產都歸這毒婦所得,不是她殺的還能是誰?」
新婦只一個勁兒搖頭。
於爹:「還敢狡辯!仵作驗屍後表明你夫君死時還未入夜,顯然還沒有洞房,為何又驗出你已破身?」
新婦一個勁兒喊冤:「民婦哪裡知道夫君死於入夜前,不可能啊,當日夜裡民婦分明與夫君洞房的。」
死者堂伯則道:「小人打聽過了,這毒婦和她的鄰居青梅竹馬,只這鄰居家中窮困,當初提親沒能成功。
他們若非早有私情,怎會破身。嫁了小人的侄子後,再害死他們母子,他們就能分得大筆遺產!」
圍觀的百姓們指指點點。
「這毒婦和鄰居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憐新郎和寡母還以為結了一門好親。」
「不是她害的怎麼破身了?還想把這事嫁禍到新郎頭上,沒想到仵作還能查到具體時辰吧,嘖嘖。」
卻見堂上新婦叫冤不成,忽然哭喊道。
「大人,民婦真的沒有害人,願請於娘子作證!」
「……」
眾人大跌眼鏡。
於爹也沒想到堂下嫌犯竟然會向淺姐兒求證,要知道什麼事都逃不過淺姐兒的神器,這嫌犯竟然敢找淺姐兒,說明確實可能有冤。
他往外一掃,果然聽到百姓們議論紛紛。
「竟然敢找那位,難不成真的有冤?」
「這難道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
於爹頭疼,若今日起了這個頭,日後淺姐兒怕是沒有寧日。
然而看到眾多百姓都十分期待,他只好朝捕快吩咐一聲:「去把淺姐兒找來,就說為父找她有事。」
捕快也暗暗期待:「是,大人。」
老天,前面是有過神人幫忙破案,但這可是第一次有嫌犯主動請求對神人「自證清白」。
他暗道,這神人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
於清淺被帶到了公堂。
看到人山人海,她一臉懵地問捕快:「我爹找我有什麼事?」
「淺姐兒,淺姐兒……」於爹招呼她過去。
於清淺望了望堂下滿臉激動的婦人,滿頭霧水地走上去,小聲問:「爹,您這有正事呢,不知叫女兒來所謂何事?」
於爹心虛地咳嗽一聲:「這……此案審完後為父便下職了,想為你娘挑件首飾,你最懂你娘的心思,到時想請你幫忙看看。」
於清淺:「……」
她難言片刻:「原來如此。」
【就這?!就為這?你就把我從家裡大老遠找過來,不好好審案,在這麼嚴肅的公堂上跟我講「買首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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