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棠,喜歡的東西,就該占有。」
「可你……是人。」
不是物。
沈邃年卻告訴她:「我也任你……占有。」
翌日,日上三竿。
簡棠頭昏腦漲地醒來,渾身酸軟無力,像是在拳擊館被加練一天後的酸疼。
她按揉著額頭睜開眼睛,唇齒間溢出難受的嚶嚀。
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腦還在試圖思考發生了什麼事情,下一瞬,身旁便有一條修長的手臂,代替她手指的位置,輕重適中地給她按捏腦袋。
簡棠一怔,眼眸微垂,看到遒勁有力的小臂肌肉線條,這是一雙男人的手。
混沌的大腦猛然清醒,她倏然轉過身,看到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沈邃年時,她小臉頓時一片煞白。
簡棠倉促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對沈邃年這個殺神的懼怕和忌憚全部都被憤怒衝散,「你強姦我!」
簡棠漂亮的眼眸要被烈火焚燒,憤怒到極點:「我要告你!」
沈邃年望著她脖頸鎖骨處因他而遺留下的紅痕,在她白皙肌膚上仿佛被點綴上的紅梅,他眸色幽深,「想看看監控嗎?」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調出手機上的監控,從她吃了醒酒藥給他灌酒開始,到她纏著他賠她的酒,還有她發起的兩人之間的那場情事,整個完整的證據鏈任誰看了都像是——
她醉酒時把人吃干抹淨,然後醒來不願意負責任,此刻正在倒打一耙。
簡棠渾身的血液凝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腦袋嗡鳴作響,讓她一時都無法思考自己究竟是哪從一步開始又被算計了。
她只覺得他可怕。
他的算無遺漏,讓簡棠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像是他眼皮底下上演的一出跳樑小丑戲碼。
簡棠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為什麼?」
她聲音也跟著在發顫:「你又不缺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因為她相似他的白月光嗎?
可他那麼有本事有錢,找幾個相似的願意跟他的女人很困難嗎?!
他揮揮手,什么女人不能選?
他究竟為什麼要選中她?
「我問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她眼尾泛紅,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力氣大到,她扇過去的掌心都是麻的。
在她要扇第二巴掌時,沈邃年按住了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打紅的掌心,眼眸漆黑幽暗如同千古不變的暗河。
簡棠用力掙扎,卻掙脫不開,「放開我!」
沈邃年半跪在床上,將她壓在健碩赤裸的胸膛與床頭之間,「小海棠,留在我身邊,別再動離開的念頭,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簡棠恨紅了眼:「那你去死,不是什麼都肯給我嗎?我現在只想讓你死!」
沈邃年眼底波瀾,像是在求證她的話是真是假。
簡棠冷笑,「太子爺還在等什……」
她話沒說完,沈邃年就摸出了一把透著感的古董匕首,塞到她掌心,鋒利的刀尖抵在他心口的位置。
刀尖只是稍稍用力,就輕易刺破皮膚滲出鮮血。
簡棠瞳孔緊縮,她想要甩開手中的匕首,卻被沈邃年牢牢握著手掌,「捅下去。」
簡棠紅著眼睛:「你別以為我不敢。」
他以為她真的不敢是不是?!
沈邃年沒說話,只是握著她的手用力讓刀鋒深入,黑色瞳孔中沒有對於流血死亡的恐懼只倒映著她的身影。
匕首入心口愈深,簡棠仿佛能清晰感受到刀尖一點點撕裂皮肉的聲音。
殷紅的血液滑下,那還殘留的溫熱刺激著簡棠的神經。
「瘋子。」
簡棠怒聲:「沈邃年你這個瘋子!」
回應她的是沈邃年拔出的刀柄,在她的震驚里又再次刺入。
「夠了。」
她眼眸低垂,睫毛因為鮮血的刺激不斷顫動,「我不跟你計較昨晚發生的事情,把我的證件還給我。」
她鬥不過他,是她技不如人,她認。
以後,她再也不想見到他。
沈邃年眸色深不見底:「可我,要你負責,小海棠。」
簡棠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沈邃年,你要臉嗎?」
他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吃虧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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