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中間的倆人沒動,許明瑄也跟著不敢有別的動作,加上傅硯辭也沒吩咐他做什麼。
趁著傅硯辭關門的動作,許明瑄這才大著膽子直視他的背影,目光痴迷。
「你還能裝嗎?我有點累了。」江一川微微傾斜身體,靠在旁邊人的身上。
「你以為我不想喊加油?」沈默翻了一個白眼,視線順著池安舉起的酒瓶移動,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起身:「算了,咱倆換個地方吧,萬一被嫂子無差別攻擊怎麼辦?」
江一川:「你這個理由找的很合理,趕緊溜,躲傅硯辭後面去,就算是無差別攻擊,嫂子應該也打不到傅硯辭身上。」
沈默:「有道理,走。」
酒瓶砸在其中一人頭上,池安甩甩手,(舌忝)了一口手指上沾到的酒水。
三個人被池安這動作嚇了一跳,連跪帶爬的從沙發上爬開,其中一人因為被池安用酒瓶爆頭的原因,動作慢了一步,搖搖晃晃的摔倒在地。
池安繞過沙發不緊不慢走到那人面前,原本想要伸手去抓他的頭髮,卻又在看清那人的頭髮後,打消這個念頭。
真油,看著都有味道。
下不去手。
頭腦發暈,那人對上池安的視線,著急的想要後退:「你你這裡可是Z國,你敢對我動手嗎?!」
池安沒說什麼,贊同的點頭:「嗯,你應該慶幸這裡是Z國,在這裡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但是你最好祈禱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到M國或者其他國家去,不然遷墳都麻煩。」
視線在周圍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桌子上的抽紙上,池安伸手抽了幾張遞給面前人:「接著,捂住自己的臉。」
原本還以為池安是怕了,主動給自己遞紙,接過紙後醞釀了幾秒,剛張開嘴,臉上又是猛烈的撞擊,腦袋一片空白,最後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牙還挺結實,居然沒掉出來。」池安甩甩打疼的手,起身朝著另外倆人走去。
就在他跨過地下那人後,沈默清晰的看見從他嘴裡掉出來的兩顆牙齒。
「嘶——」
「幹什麼,你牙疼?」江一川斜了他一眼。
沈默難得沒反駁他:「這要是打在我臉上的話,那確實疼。」
傅硯辭往旁邊跨了一步,露出躲在自己身後的倆人:「你倆有毛病?站我後面幹什麼?」
「哎哎哎!擋著點啊,要是我倆被打到了怎麼辦?」沒了傅硯辭的遮擋,江一川顧不得看戲,連忙躲過去。
沈默緊跟其後:「你就不能拉我一下,萬一我被打到了怎麼辦?」
「滾吧你倆,拿我當擋箭牌,想死是不是?」見他倆跟過來,傅硯辭又往旁邊挪了兩步。
沈默:「什麼叫拿你當擋箭牌?還是不是兄弟了,那可是你老婆,他又不認識我倆,無差別攻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