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川兩手抱頭,朝著傅硯辭那邊走去:「就是就是,那是你老婆,還能打你不成?!」
話音剛落,一個酒瓶砸在傅硯辭後面的牆上,江一川和沈默逃跑的動作一頓,僵硬的轉過頭看向地上酒瓶的屍體,接著……
江一川:「我靠!傅硯辭你什麼地位?!」
沈默:「不是吧你!這老婆怎麼這麼狂野?!綜藝上我看也不這樣啊!」
倆人手忙腳亂的找躲藏的地方,這次好心的帶著傅硯辭一起,三人擠在角落裡蹲著。
其他躲避的人見他三也被攻擊,頓時沒了看戲的心情,全部找地方躲藏,深怕下一個被爆頭的就是自己。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房間內漸漸安靜下來,沈默和江一川對視一眼,倆人齊齊看向躲在最裡面的傅硯辭。
倆人不說話,只是頭不停的擺動,傅硯辭懶的猜他倆的意思,索性就當看不見,繼續低頭看手機。
「靠!你連這點默契都沒有了?!」不敢大聲說話,沈默抓住傅硯辭的衣領,低吼道。
江一川坐在地上,伸腿踢了下傅硯辭的腳:「傅硯辭,外面沒動靜了,你出去看看。」
第159章 我都是老婆照著的!
「想知道你怎麼不自己去?我忙著呢,自己去。」主打一天虧不吃,傅硯辭將那一腳返回給江一川。
沈默悄悄換了一個姿勢,伸頭去看傅硯辭的手機,上面赫然是對戒的照片,各種各樣。
操!有老婆了不起啊?!
「傅硯辭。」
池安的聲音響起,傅硯辭立馬抬頭踢開堵在前面的倆人:「一邊去,我老婆喊我了。」
「能不能輕點?兄弟就不是人了啊?!」沈默拍拍褲腿,跟在傅硯辭的身後起身。
江一川:「拉我一把啊,我腿麻了。」
因為是躲在死角,傅硯辭起來後朝著前面走了兩步才看見站在沙發邊上的池安。
西裝外套被拎在手上,池安歪著頭,指關節沾著些許血跡,漫不經心的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
因為穿的是黑襯衫的緣故,頭頂的燈光打下來,襯著池安的皮膚尤為白皙。
傅硯辭盯著他看了一會,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滾動,大步走到池安面前,接過他手上的外套:「打完了嗎?累不累?有沒有受傷?」
池安抬眸,視線從後面沈默和江一川的身上掃過:「沒有,你找人什麼時候到?」
傅硯辭:「就在門外,我們換間包廂,這間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