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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經驗的賀崢哪裡會知道?

他雙眼定定凝望著林向北,可能是說了太多的話,感到口渴,喉嚨點了炭似的燒得冒煙,想喝水。

林向北用那兩瓣紅潤的嘴唇講著話,沒有人親過的嘴唇,他以為賀崢沒聽清,重新喃喃地問:「親嘴是什麼感覺?」

是一剎那的念頭,賀崢渴求著柔軟的水源。

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理智。

賀崢緩慢地靠近閉著眼的林向北,極快地用自己的嘴唇壓在林向北的嘴唇上,蜻蜓點水的一下。

林向北震驚地睜開眼,愣愣地與近在咫尺的他對視,瞳孔像夜色里的貓瞪圓了,一如初見的神態——原來林向北還沒長大嗎?還是賀崢記性太好呢?

俯身的賀崢鼻尖輕抵著林向北的鼻尖,聲音發了四十度高燒,更沙沙響,問:「你感覺怎麼樣?」

作者有話說:

kiss~kiss~

終於給們小賀吃上一口熱乎的了!

第18章

賀崢的嘴唇微涼、柔軟,因為接觸的時間太短,林向北沒悟出更深的門道,但感覺還不錯。

他不必說話,悄悄爬上雙頰和耳朵尖兒的緋紅為他代言。

意識到林向北的不排斥,賀崢深受鼓舞一般試探地、徐徐地再次將唇落下。

都缺乏實踐,四瓣唇先是生疏地互相擦揩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放緩,然而這種太過禮貌的觸碰無異於飲鴆止渴,他們急需一種更熱切的、劇烈的方式回應彼此身體裡一陣陣、一浪浪湧上來的熱潮。

賀崢率先進攻,兩隻手摁在林向北的肩膀上,舌尖從唇縫裡探進去,碰到了抵抗的堅硬的牙,但很快地,林向北牙大開,用同樣柔軟的武器跟賀崢纏鬥起來。

一種乾柴烈火,火山爆發,海嘯山崩,都非人力能阻擋的最原始的衝動、最濃烈的欲望。

分不清誰的手先抱著誰,分不清誰先勾住誰的舌頭。

唇碾著唇,牙磕著牙,較勁似的要爭個高下。

冬夜的冷在蓄勢待發的化學反應里變成了熊熊的火焰。

林向北的呼吸被燒得很亂,像跑了八百米般喘得停不下來,又像坐進一艘扛不住風浪的帆船,大腦、身體都在起伏里發昏而變得綿軟。

賀崢跟他你追我趕,一秒的分離都嫌長。

床因為激烈的擁吻咯吱咯吱地響,叫聲勉強拽住兩人搖搖晃晃的意識,他們分開一點,近距離地在彼此的眼瞳里看見對方微紅的臉。

應該要停下的,可是誰都沒了理智,如同魚不能沒有水,現在停下,他們都會死掉一樣——友誼沒死去,另有一樣鮮蹦亂跳的情感活過來,陌生而濃烈,好似早就存在許久許久,只等待他們去發覺。

現在他們終於打開了這個秘密的快樂的寶箱,誰都捨不得合上。

只是親吻已經不夠,都往下。

賀崢的手抓住林向北的。

林向北的手抓住賀崢的。

快速的、瘋狂的——

衝上雲霄。

賀崢猛地睜開了眼,窗簾沒拉好的一角泄進黃澄澄的天光,打在白牆上如躍動的波光粼粼的湖面,於初醒的瞳孔里濃縮成一點細微的金黃。

熬了大夜的賀崢微微喘著,未料想年近而立居然會因為十年前的一場少年春夢而沸騰。

他閉起眼,等待被調動的海域恢復風平浪靜。

今天要開庭,他必須起早,本該以絕佳的精神面貌去面見法官,然而這些時日被攪亂的作息卻遲遲無法調理正常,在鏡子的助力下,他見到眼白里有幾根細細的紅血絲,拿手揉了揉,未能揉散。

停了車,在路口跟張筱敏和助理碰面。

女人一見到她就難掩驚訝地道:「賀律師,你別真是庭審前綜合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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