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老看著柳擎天道。
柳擎天故作沉吟:「此事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鳳臻就是兇手,但她的嫌疑最大,依我看,不如將她暫時安置在後山,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放她出來。」
高長老臉冷下來:「你是宗主,所以我才問你的意見。但你也要記得你是宗主,做事要公平公正,不能偏頗。你不會因為心裡還記恨少主殺了臧無衣和朱蝶舞的事,想要整治少主,為他們報仇吧?
你如此做,可還記得老宗主的教養之恩?」
柳擎天臉色微變:「高長老慎言,本宗主也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那就把宗主也關起來吧。」
鳳臻突然開口,笑吟吟的,「我作證,我看到這位死去的弟子是柳宗主所殺,為的就是嫁禍給我。畢竟我的存在不但威脅了他的地位,還時刻提醒眾人他那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的過往,他容不下我,想要除掉我,不惜做局害我……這個理由,夠了吧?」
柳擎天本就厭惡鳳臻,現在又被她平白潑髒水,當即暴怒,抬手朝鳳臻打過來:「放肆!」
「砰!」
柳擎天剛舉起手,人就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元熔真君扛著劍,腳踩在柳擎天的背上:「本真君看你才放肆!本真君跟你說過什麼?敢欺負我徒弟,別怪我收拾你。你這個賤皮子,當著本真君的面想動本真君的徒弟,是故意討打嗎?」
柳擎天一口血嘔出來。
被這麼多人看著,又氣又羞,只覺得臉皮都被人扒下來扔到地上踩:「元熔!!!」
木長老等人見狀,就要上前幫忙:「放開宗主!」
元熔真君屬於化神後期的氣勢放出:「你們也想討打?」
「……」
木長老等人腳步僵住,互相對視一眼,默默放下武器。
打不過,還是被自取其辱了。
元熔真君看著高長老:「我不摻和你們宗門的事,但是我的寶貝徒弟不能平白被人污衊。就按著你們皎月宗的規矩,把這倆人給本真君處置了。」
看元熔真君如此不將皎月宗的長老們放在眼裡,高長老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把元熔真君請過來。
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他請元熔真君過來的時候,不就是打著讓他對付柳擎天一派的人麼?
現在事情完全按著他預想中的發展,他有什麼不舒坦的?
他該高興才對。
強行忽視掉心底的不安,高長老一臉嚴肅道:「元熔真君說的對,你們沒有證據就污衊少主是兇手,其心可誅。今天我就按著宗門的規矩處置你們,你們可服氣?」
木長老暴怒:「你敢!我也是宗門長老,你有什麼資格處置我?!」
「看來他很不服氣啊。」元熔真君扭頭問高長老,「需不需要本真君幫忙?」
高長老點頭:「有勞真君了。」
「小意思。」
元熔真君點點頭,手一指,一道劍氣直奔木長老的丹田。
木長老神色驚駭,轉身就要逃,卻哪裡逃得過元熔真君的速度。
就聽一聲慘叫,木長老從空中跌下來,一身修為快速消散。
「不,不,我的修為!!」
木長老發出悽厲的慘叫,站在他身後的孫長老、李長老等人勃然變色,心裡隱隱浮起驚懼。
姓高的來真的,他竟然真的敢指使人廢掉木長老的修為!
看一眼死狗一樣被元熔真君踩在腳下的柳擎天,再看看囂張無比的元熔真君,和神色淡然的鳳臻,孫長老等人頭暈目眩,只覺得大勢已去。
……
處置完木長老,高長老帶著人返回住處,只是臉上並無多少喜悅,跟在他身後的人也是眉頭緊鎖。
「高長老,咱們這步棋,是不是走錯了?」
其中一名長老道。
高長老張張嘴:「這不就是咱們一開始希望的嗎?」
其餘人面面相覷。
對啊,這是他們一開始就算計好的。包括讓鳳臻住進朱蝶舞的院子,也是為了刺激柳擎天一派的人。
只要他們忍不住跳出來找茬,依著鳳臻的脾氣,定然會反擊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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