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也沒有,我也不知道,我睡著了。」
程究又笑:「我還擔憂你緊張的睡不著,怕我半夜對你做什麼,一晚上不敢睡。」
辛甘:「……你不會。」
「為什麼?我也只是個男人。」
辛甘也不知道,直覺是他不會,雖然她一開始也很警惕,到後來想了想,他也不是這種人,她的直覺。
辛甘舔了舔微乾的嘴唇:「就是覺得不會。」
程究冷淡地看著她幾秒,笑出一聲:「你錯了,辛甘。」
辛甘:「……」
「昨晚我想對你動手來著,不過你臉還沒好,再養養,養的白白胖胖了更好吃。」
辛甘被逗的耳朵都紅了,又紅又燙,忍不住瞪他一眼,警告的口吻說:「我不好惹。」
……
瓦母借了村民的車去隔壁鎮請修車的師傅過來,師傅原本不肯來,瓦母好說歹說,開了一個上門修車的價格,師傅看在錢的份上,才答應跟瓦母走。
在等修車的師傅過來的時候,程究站在門口抽菸,辛甘裡面喝白開水,全身酸痛還沒緩過來,她看著程究背影走了一會兒神,而後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失態,便收回視線,盯著腳上的鞋子看。
程究抽完一根煙,走了過去看車子情況,恰巧的,看到昨天扎車胎那幾個小孩子又來了,在附近徘徊,那幾個小孩也不怕陌生人,有一個手背在腰後,眼神比較警惕,似乎拿了什麼東西過來,又想幹壞事的樣子。
程究又點了一根煙,朝那小孩子招手,幾個小孩子紛紛對視一眼,站穩後沒有走過來,還是挺有戒備心的。
程究就用當地方言朝他們說:「過來,怎麼不敢過來了?」
都是小孩子,不經激怒,就都走了過來,走到程究身前,就朝他伸手,稚嫩的語氣說:「給錢,給錢就不扎你的車胎。」
程究冷笑了聲:「為什麼要給你們錢,扎了我的車胎,還想我給錢?」
「你有錢,有錢就要給我們錢,快點。」
這話根本不像是從小孩子嘴裡說出來,要不是程究以前經常碰見,所以不覺得吃驚,他反而明白這些小孩子為什麼會朝他伸手要錢。
這片地區,窮的人還是很多,經濟不發達,地廣人稀,窮山惡水,天高皇帝遠,總會有些地區是管不到的,到後來開始發展旅遊業,來往這些地方的遊客多了,看到當地人這麼窮,多少會有些好心人想做好事,就給當地小孩子一些禮物,漸漸的,激發起了一些人的貪婪,不再滿足只要一些小禮物,而是要真金白銀,只要現金了。
所以也就有了小孩子直接跟遊客或者來往的陌生人伸手要錢的一幕了。
程究剛來那會出任務,就遭遇過這種情況,那會他們沒給錢,還被那些小孩子扔石頭。
他彎腰蹲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金屬制的打火機,在他們幾個眼前晃了一下,說:「我沒錢,打火機要不要?這個也值錢,很貴。」
其中一個小孩搖頭,不為所動,甚至用手比劃要錢的動作,說:「不要,只要現金,money。」
程究低聲笑,沒把這幾個小孩子忽悠過去,他又說:「你們家裡人呢?父母呢?為什麼要你們出來做壞事要錢?」
小孩面無表情,麻木了似的,說:「不關你事,不要廢話,給錢,不給錢就打你。」
程究個子挺拔,胳膊上都是肌肉,他沒把這幾個小孩放在眼裡,說:「沒錢,不會給,趕緊回家去,這事我就不計較了。」
辛甘喝完水就走了出來,看到程究和那幾個小孩在說什麼,那幾個小孩渾身髒兮兮的,光著腳,皮膚很通紅髮黑,是曬的,眼神不善,站在那跟程究伸手。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貿然上前,遠遠看著。
幾個小孩看程究不給錢,忽然朝他扔石頭,一邊扔一邊罵,程究沒和那幾個小孩子計較,不過還是抓到了其中一個,剩下兩個都跑了,他單手就把那小孩拎了起來,小孩雙手雙腳在空中撲棱,還罵他,還要吐口水,被程究躲開。
辛甘都看驚了,沒見過這種場面。
程究把那小孩放在車前蓋上,單手禁錮他的腳,直接倒過來拎著,說:「繼續罵,別停。」
小孩也沒想到程究來真的,掙扎無果,最後求饒,可程究壓根不聽,顯然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那小孩叫嚷著:「你等著,你再不放開我,我阿爸不會放過你!」
程究來興趣了:「你阿爸誰啊,比魚頭還厲害?」
「我阿爸就是魚頭!」
「你阿爸是魚頭,小孩,真當我傻,他可沒兒子,從哪裡冒出來你這麼大的兒子?」
「我就是,我就是,你放開我!不准碰我!」
程究說:「放了你,你回去告狀,你阿爸還是會找我麻煩,那我幹嘛要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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