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
「恩。」她乾脆承認了,扭扭捏捏也不像話,被他看穿心思更窘迫。
程究又朝她招了招手:「過來,站那麼遠,有這麼怕我?」
辛甘搖頭,走近了幾步。
程究這會有心無力,即便真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程究問她:「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也就剛來那幾天疼而已,疼過就好了,只是這次疼的比之前幾次都要厲害,可能是最近沒注意休息,飲食也不規律導致的。
程究側面問過護士,他昏迷這段時間,辛甘每天都待多久,他要是問辛甘,大概率是不會跟他說的。
護士把情況說明後,還說了句:「有幾次,我看到她都要哭了,是真的很擔心你。」
要不是真擔心,也不會一天到晚恨不得天天守著不走。
程究想到這裡,嘴角忍不住笑,說她:「我那天醒來,明明躲在病房門口偷看,為什麼不進來?」
辛甘詫異:「你看到我了?」
「沒看到你,會知道你躲在門口?」
辛甘又是一愣:「那麼多人在,我以為你不會發現我。」
程究笑笑沒說話。
她躲在病房門口不敢進來,他怎麼會發現不了,只要有心,就能發現。
……
程究跟孟參長通過電話,說了自己已經醒了,又跟孟參長聊了很久,護士拿來藥提醒他吃藥了,這才掛斷電話。
賀川晚上七點多來醫院看他,見面就損他,這會辛甘出去了,不在病房,他說話也就沒遮攔了,隨口就來。
「人家辛甘貼身照顧你這麼久,你還不給點實際行動?」
「什麼行動?」
「扯證,結婚,早點合法就不擔心她跟別人跑了。」
賀川也就說著容易,真要說到領證這塊,很難。
賀川趁辛甘還沒回來,嘴上沒把門,說:「你沒醒來這期間,辛甘挺難過的,看得出來她對你是有意思的,就是不懂,你們倆為什麼還這麼彆扭,我看她的態度對你不是特別熱情,你又惹她了?」
程究岔開話題:「有煙嗎?」
「找死呢,什麼情況還抽菸。」
「聞聞。」
「別了吧,我不能害你,你老實養病,等身體好了,要開葷還是幹嘛,沒人管得住你。」賀川笑的賊賤,語氣非常曖昧。
男人就這點劣根性。
他這身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得有段日子在醫院待了。
他想出院,剛才跟孟參長說,孟參長罵他二百五,才醒來多久,在完全痊癒之前絕對不允許出院。
等辛甘回來,賀川立刻閉嘴,看到她手上提著的水果,才知道她是去買水果了。
賀川也不客氣,擦乾淨手,拿了一個橘子剝,一邊剝一邊問程究:「說起來,我還沒問你,你什麼時候調回來,我聽程叔說你有這個打算。」
辛甘還真不知道這事,聽賀川提起,她有些走神。
程究看了一眼辛甘的反應,但是看不出任何情緒,她好像沒聽見。
程究說:「以後再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你傷好了又要回去?」
「恩。」程究回答簡單,至於其他細節,沒有多說。
賀川也不好再問,叮囑了句:「你注意安全。」
等賀川走了,辛甘猶豫了幾分鐘,還是問他:「你這次出意外,是不是跟我們之前在高原那次有關係?」
也不怪她會聯想起來。
程究避重就輕:「有一點。」
他不想說的,也絕對不會說的。
辛甘心裡嘆了口氣,輕聲問:「你以前有沒有受過傷?」
「有。」大大小小的,身上多少都有疤痕,都是皮肉之軀,哪裡不會受傷。
這種事,程究也沒必要瞞著她,說:「怕了?」
辛甘沉默,把剝了皮的橘子放在桌子上,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怕,怎麼會不怕。只是希望你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的時候,小心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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