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程究秘密執行任務,知情的人並不多,原本按照計劃上是不會出問題的,但是最後結果還是出了問題。
他們的行動被季白他們提前知道了,程究他們撲了空,還被季白他們算計,他們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還被季白的人抓了起來。
季白的手下身上還有槍/支/彈/藥,火力特別猛,而且都是有準備,就等著程究他們跳進坑來。
程究也是千算萬算,算漏了他們行動會被人出賣。
包括他在內五個人,到底是誰?
他們幾個人分開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里,這裡是季白的地盤,他們被關的第三天,季白來了,地下室開了燈,刺眼的光線刺的他們睜不開眼,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季白帶著人來了地下室,見到被綁在牆壁上的程究,笑了笑,說:「我們又見面了,也算是老朋友了,沒想到能在這種情況下再次相遇。」
假的季白是男的,真的季白在邊上假裝是手下站著低著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常年不見光的地下室空氣瀰漫一股潮濕的霉味,人在這待久了,容易出現問題。
程究臉上掛了彩,幾天沒喝水,嘴唇乾裂,喉嚨發乾,發聲都難。
季白搬來張椅子坐著,上下打量他:「你看看,非要跟狗一樣抓著我咬,這不,還是栽在我手裡了,你又何必呢,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找我麻煩。」
其他人情緒還算冷靜,不被季白挑釁。
程究也沒把季白放眼裡,心裡在計劃下一步,季白既然留著他們,沒要他們的命,可能還有其他原因,既然如此,那他們還有希望扳回這一局。
「怎麼不說話,說句話,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怎麼連我幾個手下都干不過,成了喪家犬。」
程究勾了勾唇,冷冷盯著他。
「不服氣?」季白說,「要不是有人想留你一命,我第一個把你宰了,廢物。」
說著,季白一個肘子狠狠撞在他小腹上,程究吃痛皺眉,四肢被繩子綁住,動彈不得。
「你們抓了魚頭還不消停,非要趕盡殺絕,程究,我原本看你是條漢子,也不想找你麻煩,誰知道你非要逮著我咬,別怪我了,跟你來的那些個人這會可沒有你這麼幸運。」季白拍他臉,嘲諷道,「你等著,老子遲早把魚頭的帳一點一點跟你算清楚。」
……
程究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按照季白的意思,因為有人交代過,不讓他出事,而他的隊友可沒那麼幸運了。
其他人到底什麼情況,季白賣關子,神秘笑笑說:「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訴你。」
接下來的幾天,有人送水給他喝,但絕對不給他吃一點東西,這樣慢慢消耗他的體力,即便他體格再好,也扛不住不進食,只喝水的折磨。
而且地下室潮濕,又冷,待久了,人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出問題。
不過對程究來說這還好,他還能堅持,以前高難度訓練又不是沒有過,而且孟參長那邊聯繫不上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
他在等一個機會。
……
江棠連夜過來,真的季白早就等久了。
「你怎麼才來,再晚點我可不能保證那個男人還能活著給你。」
江棠臉色一變:「他怎麼樣了?」
「喲,這麼擔心?」
江棠穩了穩,說:「我說過的,我要他沒事,你也答應我的,不然我是不會幫你。」
「我知道啊,所以我說了,你再晚點就不能保證了,現在沒事,你可以去看看。」
季白帶她去見了程究,他低著頭,雙手雙腳都被綁在牆壁上,周圍的環境肉眼可見的糟糕,江棠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去探程究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
只是昏迷了。
季白抱著雙臂笑著說:「看不出來,你這麼深情的,就這麼喜歡他?」
「不用你管,把人給我就成。」
「我沒說不給啊,急什麼,他現在死不了,這麼強壯,只是這幾天沒給他吃東西,慢慢消耗他的體力,在你來之前,給他打了一針,讓他休息會,別擔心。」
江棠不敢這會叫醒程究,確認他是昏迷後,鬆了口氣,「我現在要帶他走。」
季白哦了句:「你要帶他去哪裡?恩?」
「去哪裡都行,不能留在這裡,他再怎麼說都是人,不吃不喝真會出事。」
「可以呀,我還可以派人送你們,但是江小姐,出去了之後呢,等他恢復過來,你怎麼辦呢?」
江棠咬唇,她都想好了,不用季白管,「這是我的計劃,不關你的事。」
季白說:「大家都是條船上的螞蚱了,還分什麼你跟我,要不,你跟他都留下來,我們一起干唄,換個地方,北嶼是呆不下去了,出國吧,馬來啊啊緬店啊,都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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