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在警/察的安排下,她和賀承的經紀人見了面。
賀承也在,他經紀人也來了。
這是辛甘第一次見到譚雅卓,譚雅卓身上的人氣息很重,辛甘雖然強硬不起來,但還算冷靜,不是沒見過什麼世面。
談了下來,一直都是譚雅卓在說話,賀承一句話都沒說,他仿佛置身事外,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似的。
譚雅卓的意思是願意賠償,的確是賀承的責任,也不會耍賴。
辛甘說可以,的確是要賀承賠償她修車的錢。
這件事就這樣談妥了。
而其他事情,辛甘不願意再談了,跟警/察大致說了下想法,就要離開警/察局。
譚雅卓追了出來,連忙喊她:「辛小姐,先不著急走,能簡單聊聊嗎?」
辛甘回頭瞥她,說:「其他事情都交給警/察處理,我不想跟你聊,也沒什麼好聊的。」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感受,現在賀承不在,你不要把我當做是賀承的經紀人,事實上,我沒想為賀承開脫,他做錯了的確是做錯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辛小姐,其實我的立場是跟你一樣的。」
立場一樣?
辛甘眼神冷淡:「你是他經紀人,立場不一樣,怎麼能是一個團隊?」
「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方便留一個你的聯繫方式嗎?我們改天約時間坐下來聊。」譚雅卓這話說的特別真誠,她是真心想跟辛甘坐下來聊的,絕對不是要幫賀承說話,只是辛甘不清楚,她有必要解釋。
「賀承在看著我,有些話,現在說不了,辛小姐,我剛才說的話全都屬實,騙你我也撈不到什麼便宜。」
譚雅卓把名片遞給了她。
辛甘還是接了過來,也許真如她所說的那樣。
辛甘接了名片就走了。
賀承這會跟了過來,賴洋洋的,說:「你都跟她說了什麼?」
「還不是在處理你惹的麻煩事,等會出去把帽子口罩戴好,免得又被人認出來。」
賀承努了努嘴,臉上可以說是不高興來形容了,他的不高興不是因為辛甘不和他和解,而是因為譚雅卓剛才跟辛甘說了什麼,辛甘接過了她遞過去的名片。
聯想到阿晝肚子裡那個孩子,譚雅卓是想在背後搞什么小動作吧?
譚雅卓表現的這麼明顯,賀承又不是不知道。
而阿晝那頭,似乎沒讓譚雅卓知道他去找過她的事,也就意味著譚雅卓其實還不知道他已經清楚了那孩子的存在。
賀承驀地冷笑收回視線。
……
辛甘其實很猶豫,要不要見譚雅卓,她想知道譚雅卓想跟她談什麼。
考慮了挺久,辛甘還是給譚雅卓打了電話。
譚雅卓很高興接到她的電話,很快與她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在她畫室附近的咖啡廳。
辛甘先到的,點了杯咖啡等譚雅卓過來。
等的時候,她心情挺忐忑的,並不知道譚雅卓要和她聊什麼。
只不過來去都是賀承的經紀人,她還有什麼能說的?
賀承和譚雅卓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怎麼會與她的立場一樣?
譚雅卓來遲了十分鐘,她手裡甚至拿了一袋子文件,似乎有備而來。
辛甘站起來和她打了聲招呼,禮貌客氣又疏離。
譚雅卓不動聲色打量了下她,說:「辛小姐,冒昧打擾到你,不過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為什麼會找你。」
辛甘不緊不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譚雅卓說:「其實我很早之前就聽說過你,我簽賀承的時候問過他的戀愛史,他說沒有女朋友,可是沒說他有一直追求的女生。」
辛甘:「……」
譚雅卓注意到她手指戴的那枚婚戒了,那戒指可不是什麼便宜貨,她是識貨的,看得出來那戒指的價值,還有辛甘舉手投足間散發的從容淡定,一眼可以看出家庭優渥,不是一般家庭,而那枚婚戒,也暴露了她其實是結婚了,不是單身的。
「之前在賀承的手機里看到過你的照片,問他是誰,他說是普通朋友,現在想來,可不是他說的什麼普通的朋友,他以前是不是追過你?」
辛甘不喜歡和她聊這種問題,「如果只是聊這些問題,譚小姐,我想還是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辛小姐,你不要著急,先聽我說完。」
「賀承他是藝人,我們簽約的時候有明確說過在我們公司做藝人期間是不能談戀愛的,也是明確跟他說過的,但是他沒有聽進去,反而在做藝人的時候,欺負了身邊的助理小姑娘。那小姑娘懷孕了,我因為這件事,和他鬧的很不愉快,他現在只是看起來和我還是合作關係,實際上,我和他快要鬧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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