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事,下次別犯同樣的錯誤。」
賀川有心責備,看到她年紀不大,稚氣未脫,剛從學校畢業出來而已,還好父親沒什麼大事,不至於再去苛責一個小姑娘。
賀川有了惻隱之心。
其實恍惚想起了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程回。
程回做錯了事也是這樣,哭哭啼啼裝可憐,討他歡心。
算了。
……
晚上,溫涼聽說了白天賀夫人找來發生的事,她在路上買了果籃就來看望賀煒。
恰好,賀川還沒走,還在醫院。
兩個人在病房碰著了面,溫涼看他神情一如既往,淡定打了聲招呼。
賀川抬眸掃她一眼,沒說話。
「賀叔叔,你怎麼樣?」
賀煒眨了眨眼睛,示意沒事。
「賀叔叔,抱歉,我不知道賀太太會蹲守在附近,回去我會跟物業打招呼,加強管理。」
賀川說:「物業攔不住那女人,沒事,我會找安保公司要幾個保鏢。」
「這樣也行,畢竟賀叔叔的安全比較重要。」
又待了會,時間差不多了,賀川提出送她回家。
出醫院路上,溫涼拽了拽他衣袖,小聲說:「學長,你還在生氣嗎?你好幾天沒理我了。」
自從那天后,賀川沒正眼看過她,即便在公司,他一直在忙,溫涼找不到機會單獨和他說話。
賀川說:「沒有。」
「學長,我錯了……你別生我氣了,你這樣就是在生氣。」她撒嬌像他示弱,這般顯得親昵。
賀川似乎嘆了口氣,說:「沒有生氣,別想那麼多,那只是小事。」
小事嗎?
溫涼:「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不過我還是要跟你道歉,那次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難自禁。」
好一個情難自禁。
賀川嘴角彎了彎,不像是笑,沒再回應。
……
賀夫人回去後就找賀承哭訴,一把辛酸淚。
「賀川越來越過分了,居然要你爸爸和我離婚,他說我不同意,就讓法院判,他有什麼資格。」
賀承也煩著呢,沒什麼好表情,沒有給賀夫人回應。
「兒子,我們不能這樣被動,賀川遲早會對我們下手,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得想辦法。」
「還有什麼辦法?」
賀夫人說:「要不我回娘家找親戚幫忙,借錢,先度過眼前的難關,然後再跟賀川斗,賀家的財產我是不可能讓他獨吞。」
賀煒現在還有什麼財產,錢都在賀川那,想從賀川那把錢要過來,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賀承笑:「娘家?算了吧,那群吸血鬼,讓他們給錢別做夢了。」
「兒子你別這樣說,要是我娘家都幫不上忙了,那還有什麼辦法?」
賀承點了根煙,盯著燃燒的菸絲看,說:「有的是辦法,著什麼急。」
賀夫人說:「能不著急嗎?賀川現在趕盡殺絕,做的都不是人事。」
「他不做人,我們何必害怕?有什麼好怕,光腳可不怕穿鞋。」賀承狠狠抽了一口煙,目光狠厲,既然賀川做這麼絕,他也不用留情面。
……
倫墩。
梁揚代表他們學校去參加國際的辯論賽,參賽的辯論賽隊伍來自各大高校,都是很有名的學校,當然了,也有墉城的大學派了參賽隊伍參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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