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務生還是被賀川趕走了,他走的時候還很委屈,朝程回看了看,不過程回沒搭理,她自己自身難保了,還管得了誰。
賀川明顯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程回還是被他拽去了包間裡,至於她同事,賀川請了一位女服務員幫忙照顧下,他給了筆不少的報酬。
包間的門關上,程回手裡的煙被他奪走,就這她含過的菸頭抽了一口,他問:「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
程回視線落在他唇上幾秒,立刻移開。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賀川冷淡笑了笑:「沒關係?」
他朝她靠近,步步緊逼,程回想躲開,躲不掉,手腕被他禁錮住,她不悅都寫在臉上,並不適應兩個人靠這麼近。
「怎麼說你都是程究的妹妹,我照顧了你這麼久,總不能不管你。」
程回覺得可笑:「那還真不需要你管。我怎麼樣,用不著賀先生操心。」
「用不用得著全看我心情,我要是真想管你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程回語塞,說不出話,下巴傳來的疼痛格外清晰,她說:「怎麼,賀先生說這些話不怕人誤會?」
「誤會什麼?」
「還能誤會什麼,有些事我覺得不用我說,賀先生心裡心知肚明。」
賀川眼神料峭,一直望著她,四目相對,誰也沒先轉開視線。
程回其實快撐不住了,她心底是對賀川舊情難忘,說來實在沒用,她的的確確想著他,不過這個過程太痛苦了,她想忘記都沒辦法做到徹底遺忘。
賀川就是有這種能力,將她的心情攪和的稀巴爛。
而她的人生也因為賀川,一團亂。
她沒了前進的動力,現在活著,只不過是在苟延殘喘。
更別說再過上正常的人生了。
她所有的不幸有一大部分都是賀川的錯。
賀川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強迫她抬起頭看自己,這才說:「你不想?」
他意有所指。
「不好意思,我對已婚之夫不感興趣。」程回維持這個姿勢很難受,但還是要說,「我並不打算破壞你現在的幸福生活,就算你有其他想法,我對你沒有想法。」
賀川:「你真對我沒有想法?」
「沒有。」她堅持重複道。
賀川低聲笑道:「回回,你口是心非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她感覺他這句話帶了些嘲諷。
「我沒有口是心非,我說的是實話。」
「那就算是實話。」賀川緩緩低頭,靠近她耳邊,唇畔若有若無貼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那你身體抖什麼,這麼害怕?」
「換做其他人,我想也是一樣的害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賀先生,要是被人看到了,難免會讓人想歪,要是傳到誰的耳朵里,產生了些不必要的誤會,我想,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賀川:「我不介意。」
「我介意。」程回口吻愈發冷淡,「我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我不想被人誤會。」
「我什麼都還沒做,有什麼好誤會的,還是你心虛了,被我說中了?」
程回閉了閉眼,淺淺嘆息,愈發覺得他們倆個人的氛圍越來越說不清,充滿曖昧。
尤其賀川說的這番話。
她不認為他是在和她舊情復燃,她只覺得他是在耍她,欺辱她,跟心血來潮一樣,忽然就這樣做了。
賀川可是有未婚妻的,她沒忘記,她說的怕被人誤會,也是怕被他未婚妻知道,等下遭殃的不是他,而是她。
一般這種情況,都只會說是女人勾引男人,不會說是男人的錯。
她太懂這個道理了。
何況賀川對她來說,只不過是暫時放不下的執念,她也不想和他重修舊好,他們倆早就回不去了,他有了未婚妻,而她一身的病痛,沒有力氣再和他糾纏不清。
回來這麼久,她想辦法躲著他,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
白天程夫人那記巴掌,她歷歷在目,沒有這麼快能忘記。
程回提醒他:「賀先生,你已經有未婚妻了,在和別的異性見面,是不是要注意尺度?」
他是越靠越近,程回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了,身體貼著身體,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尤其她這會穿的清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掙扎了,衣領錯開,一片溝壑景色。
她是真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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