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被忽視的徹徹底底。
她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回了趟賀家,找賀煒。
賀煒一直在家裡休養,公司的事情是徹底不管了,他也沒精力管,他還有自己的意識,只是無法表達出來。
對於溫涼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他還是挺滿意的。
溫涼找到了賀煒,忍不住跟他傾訴,說:「賀叔,我已經沒辦法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
賀煒自然是沒辦法說話的,只能聽著溫涼哭訴。
「賀川他不想和我結婚,他的心並不在我這裡。」
……
也許是溫涼的哭訴起了作用,賀川回了賀家,是因為照顧賀煒的護工聯繫賀川,說老賀先生忽然不肯吃藥了,怎麼都不配合,於是請賀川回來看看什麼情況。
賀川回來才知道是溫涼找了賀煒,說了什麼,賀煒這才不肯吃藥,護工聯繫了他,他才會回來。
溫涼這會也在賀家,憔悴的惹人憐惜。
溫涼說:「賀川,我不是想用這個辦法騙你回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賀川看了她一眼,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並沒有責怪溫涼的意思,事實上,他對溫涼毫無感情,所以她怎麼鬧,怎麼作,他可以無動於衷,不為所動。
這才是最冷漠最無情的行為。
不愛一個人的時候,不管她如何想方設法作也好鬧也好,他都沒什麼反應,為什麼,因為跟他沒關係,他可以她視為空氣。
賀川沒有走,這是好事,溫涼吩咐阿姨做晚飯,今晚他們都在賀家吃飯。
溫涼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她喊來了阿姨,用錢收買了阿姨,讓阿姨等會在賀川喝的湯里下點東西,阿姨原本是拒絕的,可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還是答應了。
這不是什麼害人的藥,是溫涼特地為賀川準備的藥。
她早就想這樣做了,等了很久了。
她是看著賀川喝了那碗湯,心裡才放鬆下來。
賀川看到了溫涼,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是跟溫涼結婚的,婚期也在年底,越來越近了,他卻沒有任何準備結婚的意思。
溫涼算計了程回,這件事,他其實挺不高興的,但是溫涼認錯了,哭著求他原諒,想要和好如初,他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是沒有說不原諒也就代表著原諒了。
他給程回造成的傷害是挽回不了的了,溫涼也是因為他,才算計程回,事出有因,也還是因為他,他才是害了程回那個元兇。
她的不安定,是他沒有給她安全感造成的。
藥效起作用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左右吧,溫涼算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就去了賀川的房間。
賀川意識到不對勁,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他看到了溫涼進來,猜到了他的異樣是為什麼。
她的那份藥的劑量很重。
就是怕萬一不成功,或者時間太短了,又或者強度不夠,這才下了多劑量。
賀川還有一點意識,手撐著額頭,說:「出去。」
溫涼勉強站起來,說:「賀川,我知道你很難受,我可以幫你。」
賀川的眼神是真的冷了,很徹底:「不需要,出去。」
「賀川,你不要嘴硬,你現在看起來很難受,我可以幫你緩解的。」
渾身火燒一樣難受。
他的意志殘留的不多,撐著一口氣,硬是忍著,他閉了閉眼,手背青筋暴起,可想而知忍的多難受。
溫涼看他寧可自己忍著也不願意碰自己,咬緊了牙根,在他面前,褪去身上的衣料。
她要他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誰。
溫涼從他背後摟住他,吐氣如蘭,溫聲細語:「賀川,愛你的人是我,不會離開你的人也是我,你難道就看不到我的一點好嗎?」
「我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麼,我也不計較了,我之後都乖乖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賀川,我真的很愛你,以前就很愛了。」
「這個世界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
……
墉城的冬天不會下雪,尤其是今年,格外的冷。
這天早上程回起床洗漱完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是家裡的阿姨敲門,喊她下樓,說是家裡來客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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