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走?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嗎?好快啊。」
「也不快了,搞這事都搞了半個月了。」
而同學也要開學了,下個月初,時間過得算是快了。
程回其實也需要同學幫忙掩護,她要拿行李的話,要躲過張助,得讓同學幫她提行李,到時候在機場集合還給她就行了,這樣需要同學幫忙跑一趟。
同學說沒問題,一下子就答應了下來。
……
賀川這頭完全不知道程回做了什麼決定,他還在處理公司的事,因為即將到年底了,事情也多了起來,一連開了好幾天的會,就沒停過。
至於嚴津那邊也在想對策對付他,什麼抹黑啊潑髒水都是很常見的手段,他都沒當回事。
而嚴津和溫涼的事情被曝光後,溫涼的名聲其實徹底是毀掉了,這事還傳到了溫先生耳里,溫先生差點沒氣出毛病來,甚至恨不得直接找賀川拼命。
當然了,溫先生現在也見不到賀川,賀川的行蹤除了貼身秘書,誰也不知道。
溫涼其實猜到了自己被偷拍的事是誰做的,除了賀川,也沒其他人了。
溫涼氣的一肚子的火,在溫先生面前又要裝作沒事人,她擔心自己父親的身體,也怕他萬一被氣出什麼毛病那可就不好了。
於是溫涼想送溫先生回倫墩,但是溫先生堅持不回去,說她一個人在墉城他不放心,要回去也是一起回,他不能讓她繼續留在墉城了。
溫涼並不想回去,臉色已經變了,說:「爸,我和賀川之間的事沒有處理清楚,我暫時不能離開。我一定要為自己要個說法。」
「現在是要說法的時候嗎?你看看外面的人怎麼說你的,你現在繼續留在這還有什麼意義,賀川會內疚自責嗎?不會,他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你跟他斗什麼!」
「我不管。」溫涼固執已見,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哪裡還能回頭,她要是回頭,嚴津都不會放過她。
溫先生氣急敗壞,又不忍心責備她,好說歹說,勸了好久。
可溫涼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說:「爸爸,你先回倫墩吧,我跟你保證,忙完手頭的事我一定回倫墩找你。」
「你還要多久?」
「很快。」溫涼只能說很快,具體多久她也不清楚,因為嚴津自顧不暇了,他最近也有一堆麻煩事。
說話間,嚴津又打來電話,溫涼只能走開去接,嚴津說:「賀川真是過分啊,我還沒找他算帳,他現在給我使絆子,私底下撬牆角,我公司幾個高管都被挖走了。」
溫涼說:「那不是你玩不過他。」
「是他陰險,我現在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玩不過他了。還被他騙,溫涼,再這樣下去不行啊。」
溫涼沒說話,頓了會,說:「賀承呢?」
「他還是那副樣子,不肯幫忙,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忌憚賀川。」
「再勸勸吧,要是實在不行,只能威逼利誘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嚴津點燃了一支煙,說:「實在不行想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你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
嚴津嗤了一聲:「還能有什麼辦法,要麼賀川明天被車撞死,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哦,嚴總的意思是買兇?」
「我哪敢啊,現在法制社會,哪裡敢做這種事,我可沒那個膽子,溫小姐,你可千萬別污衊我。」
這話不陰不陽的,溫涼聽著心裡就不舒服,什麼叫污衊他?賀承不是他找人抓來的嗎?也是他把她拉下水,所以他說的是什麼話?
溫涼只覺得噁心,可又不得不忍著,誰讓她一開始就選錯了人,以為嚴津斗得過賀川,結果呢,就這?
她是不指望嚴津了,至於這個賀承,更沒有什麼用了,跟廢物差不多。
現在賀川都能打壓她上的那節目,現在視頻都被刪掉了,看起來似乎是真沒什麼辦法了。
溫涼其實覺得事情已經超出自己所能預料的了,她的背景不深,家裡雖然條件不錯,但遠遠比不上賀川的實力,她才會著急,而且讓父親回倫墩,遠離墉城。
她做的事情也是絕對不能讓家裡人知道的,否則,他們肯定不會贊成她的做法。
嚴津笑呵呵的,看起來並不著急,說:「溫小姐,不要覺得我的話不中聽,事實上,這就是現實。誰讓賀川詭計多端,只要他樂意砸錢,就能夠砸得我破產,當然了,他也不會這樣做,而是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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