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搖了搖頭,有些害怕的表情,說:「對不起,哥……」
「用不著跟我道歉,要麼實話實說,要麼我自己動手。「
這會沒等程回反應,程究直接動手了,輕而易舉直接解開了她病號服領口上的幾個扣子,用力一扯,看到了她肩膀上繃帶纏著的傷口,光是看繃帶是看不出來,但是程回被這麼一搞,徹底心虛了。
程究鬆了手,說:「把衣服穿好。」
程回重新扣上了紐扣,調整了下情緒,好半晌沒說什麼。
程究沒解開她的繃帶看傷口的形狀,所以看不到那是槍傷還是其他傷,程回下意識扶著肩膀,身體細微顫抖著,也沒說話,安靜的躺著。
程究說:「還是不肯跟我說?」
「哥,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沒事,我的傷也沒什麼問題了,你就別擔心了。」
程回越是這樣說,程究心裡越是擔心,他也看得出來程回沒打算跟自己說實話,他再逼迫程回也不會說實話。
「你不想跟我坦白,我不難為你,但是程回,你不說,不代表我不會去查,賀川那邊我也會跟他了解情況。」頓了頓,程究看著她的表情,說:「你不想跟我說,我其實可以理解,但是回回,隱瞞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我需要的是你跟我說清楚,有什麼事可以一塊商量。」
程究換了一種口吻跟她說話,好算可以商量的態度,也不是難為她,她所擔心的,他都能理解和明白,也希望她能夠放下防備把事情說出來。
……
嚴津被收購的事情煩的一個勁掉頭髮,為此他還去了醫院檢查身體,最後醫生只是告訴他,他只是壓力太大了才會掉頭髮,只需要調整好心情,注意飲食,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
溫涼還調侃嚴津,說他年紀大了,掉頭髮不是正常的麼。
嚴津當時臉色就變了,眼神冷厲,剜了一下溫涼,溫涼察覺到他臉色變化,笑著說:「抱歉,開個玩笑而已,嚴總你別在意。」
嚴津拿了煙盒在把玩,睨著眼看著溫涼,還是冬天,她今天穿了件旗袍,叉開到腿根,露出修長的腿,她剛進來之前把外套脫了,於是露出了那雙腿,身形姣好,精心打扮過所以沒有露出年紀的痕跡。
「看得出來你心情不錯,怎麼,中彩票了?」
溫涼說:「別開我玩笑了,我哪裡還有錢買彩票,嚴總,不如現在說一下你你的打算了,現在賀川要收購你的公司,據我了解,你們公司有不少股東已經賣了手裡的股份了。」
這件事也算是備受關注,外界挺關注的,而後面賀川都沒出面了,直接讓一家中介公司去談收購的事。
賀川後面都沒出面,這無疑是在打嚴津的臉,仿佛在說他都不值得賀川出面了。
談這么小的收購也不用賀川親自出面談。
嚴津這次的面子可丟大了。
其實賀川完全沒必要收購的,即便收購了也沒有太大的利潤。
這點其實圈裡人都知道。
所以也有另一種聲音說賀川是不是在報復嚴津,畢竟嚴津給賀川頭頂戴了一頂帽子。
說不好聽就是綠帽子,嚴津綠了賀川。
至於另一位當事人溫涼,也在這次事情中被波及到了。
嚴津說:「連你都聽說了。」
「那可不是,都傳開了,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嚴總,說句不好聽的,現要是賀川真成了你們公司的大股東,那他就有了話語權,那麼之後第一個下台的估計就是你了。」
賀川和嚴津之間不合儼然也不是秘密了,尤其是這種時期,賀川還收購了嚴津公司股份,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成最大的股東。
嚴津捏扁了煙盒,丟在了桌子上,說:「行了,不說這事了,說說你的打算吧,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辦?」
「這不是有賀承嗎?之前你不是說了有計劃嗎?」
「是有計劃,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賀承並不打算幫我們,何況他說的話也不能信。」
溫涼若有所思,她想起了賀太太還一直在找她幫忙打聽賀承的下落,她是知道的,所以是不可能告訴賀太太的,而她最近也被賀太太纏的沒法子了,賀太太還拿捏她的把柄,威脅她不幫忙就爆料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溫涼也因為這個和賀太太吵了好幾次,但是最後都屈服了,因為她現在還不能出事,尤其她不能讓這事鬧大,萬一讓父親乃至於家裡人知道,那她是徹底身敗名裂了。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家裡人,其他的事情就跟她沒什麼關係了。
要不是因為家裡人,她也不會一直被賀太太威脅。
而賀太太也是看在這一點上,才敢肆無忌憚威脅她。
「想什麼?想這麼入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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