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山只是為了給她買這些生理期用品,因為這些東西在小賣部買不到。
許若的眼眶濕了,她忍了又忍,才憋回去。
她打開第二個袋子。
腦子裡像嘭地炸了煙花——
這裡面居然是一束白色玫瑰花,品種是她熟悉的「驕傲」。
「本來沒想買,回來的時候看到了,我對花了解不多,但是這花我媽喜歡,順手給你買一束。」
陳星徹說這話的時候,許若始終低著頭。
他沒看到她其實嘴角有在上揚。
陳星徹又說:「本來想買燕窩的,這破地兒沒賣的,只好買那個阿膠姜棗湯。」
許若合上袋子,把嘴角捋平。
她說:「謝謝。」
下一秒抬頭,直視著他:「但我還是不要了吧。」
陳星徹眸光微閃,沒說什麼,只是站了起來,站在屋頂上睨著她。
許若淡淡說:「我再給你放門口吧。」
「收著吧。」幾乎與她同時說出這句話。
許若卻堅持搖頭。
但這一次,許若並非單純拒絕,而是讓他明白她為什麼拒絕:「陳星徹,你還不明白嗎,你的愛在我這裡已經過期了。」
陳星徹目光深深,臉色隱匿在剛剛降臨的夜色中,風把他的衣襟吹得飄蕩。
許若的心情很複雜。
她不能否定,她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真實地感受到了幸福。
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已經鬆動了,腦中的理智卻在嚴防死守,於是嘴上也不能鬆口。
許若知道接下來的話有點傷人,但她還是說了:「我承認我是感動的,但是每當我想品嘗一下這份愛的時候,就會發現,你的愛在我這裡已經過期了,我下不去嘴了。」
該怎麼形容聽到這句話的感受?陳星徹可以確定,過去無論許若多麼閃躲,多麼逃避,都沒有此時此刻她講出這句話的殺傷力大。
他感覺自己被來回轟炸,反覆粉碎,短短几十秒,經歷了破滅和顛覆。
又感覺自己在被折磨,就像有人一根根撬他的指甲,一顆顆拔他的牙齒,他體會著不能死掉,卻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我已經放下了。」許若見陳星徹久久不語,繼續說道,「誰都知道,過期的東西,就要丟掉。」
「夠了許若。」陳星徹再也聽不下去。
他的呼吸都變沉了幾分,往下看,幾乎站不穩,仿佛隨時都要栽倒。
他很努力才讓自己穩定下來。
因為強烈的克制,所以顯得臉色很凝重。
他聲音里裹著森森寒氣:「你確定身上沒留下一點我陳星徹的影子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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