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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叫錯怪呢,長官,」牧聞立刻高聲喊道:「您是被小人蒙蔽了雙眼!這不是您的錯,是尹玉成和明秋陽為了剷除異己,故意誣陷我!」

「長官,犯人里有壞人啊!」

話落,牧聞似乎也發覺了上一句話聽起來怪怪的,迅速改口道:「長官,您身邊有壞人啊!」

藺言眯著眼笑起來,藍眸中星星點點的綻開歡喜,他腦袋一撇,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食指對著牧聞勾了勾。

牧聞立刻靠了過來,無奈雙手被銬在椅背後方,伸直了手臂也依然和藺言有著兩個拳頭的距離。

藺言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化作一片淡淡的陰影,掌心輕撫牧聞伸過來的臉,少年突然捏住了他的臉頰,向下一拉。

「唔、」牧聞皺了下眉,嘴裡有些含糊的說:「長官,我又哪裡惹您了?」

他這回可沒撒謊,真的就是考察一下那隻小異獸未來的居住環境而已。

「嗯…」藺言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長音,手指捏著牧聞的臉上下左右拉了一圈,最後說:「我想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牧聞挑眉:「能不能和封荊一戰?」

封荊哪能跟牧聞比啊。

藺言誠心誠意的誇了句:「你比他強多了。」

鬆開手,電棍重新架在了牧聞的臉上,對著牧聞陡然睜大的雙眸,少年微笑著說:「我說的不是前天晚上的監控。」

「是克里斯曼被閔盛前輩開了三槍的那晚。」

那天晚上,藺言感覺到有什麼人在看著他,但左看右看都沒發現那人的蹤跡,甚至猜到了非生命能量體上。

他當時並沒有懷疑到A區的犯人身上。

一來,克里斯曼剛受傷,閔盛發了狠,所有犯人都夾著尾巴做人,哪裡敢在這個時候違反規定。

二來,沒有動機。

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實習生,犯人們尾隨他有什麼好處?從他本就在地平線上的工資里再淘點土吃嗎?

現在想來,那晚偷看他的人恐怕就是牧聞。

【夏娃:理由呢?】

【藺言:我好看?】

【夏娃:還算合理。】

【藺言:有眼光。】

牧聞瞳孔一縮,眼白中央的黑色圓點突兀又怪異。

藺言舉著電棍向前,牧聞便只能往後靠,竭力伸長的雙臂重新彎了回去,他就像一隻栓了繩的狗,往哪都跑不了。

「彭。」

後背撞回了椅背上,牧聞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輕聲問:「長官,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不會還留著監控吧?」

讓牧聞失望了,還真留著。

藺言晃了晃終端說:「你要感謝尹玉成,要不是因為他當初騙了獄警逃出監獄,老闆也不會咬牙花錢換了新的監控。」

「可以留半年,喜歡嗎?」

喜歡。

二手賣了一定很值錢。

牧聞眼神閃爍了幾下,沒說話。

終端屏幕上,探照燈在海灘邊上一圈一圈的照著,夜晚的桑德拉很安靜,除了覓食的小型異獸外幾乎看不到活物。

藺言和克里斯曼並肩走在沙灘上,而就在距離他們幾百米外,有一道模糊的人影靠著礁石,半個身子都隱沒在礁石之後。

他扎著一個小揪揪,非常好認。

「那天晚上,你跟著我們出來了,」藺言又戳了一下牧聞的臉:「克里斯曼中槍,你居然還敢以身犯險,不怕閔盛前輩給你也來一槍嗎?」

側頭避開抵住頸側的電棍,牧聞無聲的笑了下,「富貴險中求嘛,長官你又不是不知道,能來桑德拉的,至少一半都是為了財。」

只不過他們沒得到富貴,一腳踩進了「險」中。

探照燈打著圈從海面上方照了過去,模糊的人影變得清晰起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從光下一閃而過,土撥鼠似的猛地鑽回了礁石後方。

這下更加沒法說了,整個桑德拉不會有第二個人長著這張臉。

海水漲了潮,牧聞所在的位置並不安全,他將藥劑瓶倒光之後就輕手輕腳的跟在了藺言和克里斯曼身後。

不僅如此。

克里斯曼將藺言送回宿舍樓的時候,牧聞也在樹下遠遠的看著。

畫面在此處定格,藺言眼尾上翹,「你還想繼續狡辯嗎,被告先生?」

他的眉目被光線溫柔的抹去,牧聞誇張的嘆了一大口氣,果斷的出賣了自己的合作對象。

「長官,先把電棍拿開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這個道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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