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似從未教過他這個,少年一時間陷入了迷茫,唯余那雙明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頓時噎住了,明白這事不太能同這少年講得通,乾脆放棄了。
「不重要了。」
她低低嘆了一聲,落寞地低下頭,抱著自己的雙膝,將自己蜷縮起來。
然這樣
,她心中並沒有變得溫暖,只覺得滿山林的蕭瑟皆侵蝕著她的骨髓,使得她肌體生寒。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更是沒有一個認識的人。
她好像是一個被遺棄的人。
心中的惶恐和不安讓她此刻只想將自己蜷縮起來,暖一暖自己的身子。
春日裡的山間仍舊帶著料峭寒意,她怎麼也暖不了自己,心緒更低落了。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頭頂被戳了戳,力道很輕,還有些小心翼翼的。
這裡除了她之外,便只有那個白袍少年,戳她的人必然是他了。
正難過著,本不想理他,但見她不回應,對方又連戳了幾下,惱得她也沒心思難過了,抬起一雙有些濕漉漉的眼睛瞪著他。
「你好好的戳我幹什麼!」
只覺這人沒點眼力見,不識趣,難道看不出她正忙著難過,竟還來招她。
少年被其濕漉漉的眼眸弄得一怔,挑眉忍不住嘖了幾下道:「怎的還哭了,我記著我沒用那麼大力啊?」
他受師父傳承,自小練武,內力雄厚,就連師父那個嘴巴嚴實的都常誇他是個怪才,入了這綠林江湖後便更明顯,幾乎難逢對手,揍人的時候更是不留情。
但他剛才分明很小心了,畢竟這姑娘看起來十分弱小,他都怕力道重了人出個好歹,沒想到還是大意了。
他納悶地搔了搔頭髮,只覺得不可置信,以往遇到的姑娘感覺也沒有這樣的,一時有些苦惱。
「不是你的緣故,我只是為自己難過罷了。」
見白袍少年誤會了,她悶悶地解釋道,看著周圍越來越昏黑寂寥的林子,心中愈發淒涼了。
她自己甚至連這座山都走不出去,何談以後生存,她也許沒有以後了。
剛想繼續將腦袋埋到膝蓋上,下顎還沒觸到雙膝,就被一物半道截了下來,生生僵持住了。
抵住她下顎的,是少年那柄長劍,劍鞘不知是什麼材質,貼在她下顎的肌膚上,涼得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她呆住了,因為低不下去頭,只能仰著腦袋愣愣地看著俯視她的少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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