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少年是個狠辣的角色,一個兩個都不敢貿然上前對陣。
就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中,眾人只見少年將自己染滿鮮血的劍身在最近的一具屍體衣裳上擦了擦,讓其恢復了雪亮潔淨。
那是一柄很美麗的劍,劍身細長如柳葉,通體雪白無垢,如銀霜漆就而成,在日光下無比耀眼。
這是一柄美麗而又危險的劍,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眾人只瞧,江見將劍擦拭乾淨後鏘的一聲收回了劍鞘中,姿態悠閒地抽出了腰間雪白的骨笛。
就好似正處在雕樑畫棟中的富家公子哥,江見甚至還指尖靈活地轉了轉笛子,十足輕蔑瀟灑的姿態。
雲桑第一反應又懷疑這人傻了。
這等時候還要吹笛子,雲桑實不知江見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難不成想要通過獻醜一曲讓這些賊匪放過他們?
雲桑自己差點都被這個荒謬的猜測給逗笑了,不再胡思亂想,將江見塞在她耳朵里的兩粒東西抵得更嚴實些。
她還是相信一下江見吧,畢竟他看起來那麼有自信。
刻意去避開地上慘烈的一切,雲桑將目光放在了江見身上,目光幽幽。
只見少年修長的手指將長笛橫在唇邊,一道悠長的笛音便傾瀉而出,如一道長劍貫穿雲霄。
是的,長劍。
笛音好似無數把長劍,瞬間貫穿那些賊匪的靈魂,在雲桑聽來只是過於尖銳的笛音,但卻讓那百來號人一臉痛苦的抱住腦袋,七竅開始流血,哀嚎聲一片。
包括那個本來在上首捂著自己斷臂的頭領,此刻也沒了精力去管,只能用他僅存的一隻手捶著自己的腦袋,但仍管不住唇邊溢出的鮮血。
不消一盞茶的時間,那原本氣勢洶洶的賊匪便一個接一個地在地上翻滾哀嚎著,氣血翻湧的他們幾乎整張臉上都糊滿了鮮紅的血,辨不清長相,十分可怖。
顯然,這些賊匪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著,像一條瀕死的野狗。
雲桑呆呆地看著眼前頃刻間便翻轉的一切,胸腔中那顆惴惴不安的心慢慢平穩了下來。
原來江見並沒有說大話,他真的能帶她離開這裡。
看著到了火候,尖銳的笛音嘎然而止,江見將骨笛別回到腰間,捂了捂同樣有些不適的胸口。
作為吹笛人,江見難免會被被直接波及到,儘管他戴了沉音木打造的耳塞,但距離的過近還是讓他氣血翻湧了一陣。
好在此番時間不長,他沒將這些輕微的不適感放在心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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