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可否告知她人在哪一間?」
胡掌柜來不及思索什麼,只帶著些猶豫回話道:「這是客人的隱私,小人本不應告知的,不知上官所為何事?」
看出了東家的擔憂,傅允聲音沉穩有力,多年為官的氣場也讓人不自覺聽從。
「掌柜放心,不是來尋麻煩的,也不會驚擾你家客人,某與那客人認識,還請行個方便!」
因為急切,傅允不自覺加重了語氣,胡掌柜聽了也不敢再猶豫,咬了咬牙道:「請跟小人來。」
既然上官都這樣說了,他再攔著豈不是故意作對,胡掌柜是個俗人,自是不敢跟人家犟的。
一路領著人上樓,來到了那對小夫妻的門前,胡掌柜不遠不近地候著,以防有什麼變故。
到了門前,傅允和李承鈺兩人都有種近鄉情怯的情緒,尤其是傅允,敲門時指尖都在發顫。
房間裡,江見千辛萬苦,用盡了所有法子將藥汁哺進去,自己的嘴還沒擦乾淨,就聽見外頭敲門聲。
仔細聽,正是自己這一間。
今日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從娘子受傷到現在,江見分身乏術,只能先一心撲在救治娘子一件事上,待他空出了手,他定會將始作俑者揪出來,千刀萬剮。
但前提是他得親眼看著娘子醒過來,要不然根本放心不下。
出事時,江見將人從碎裂的馬車中抱出來,下意識就想去找上官朔,但走到一半想起上官那人已然醉醺醺地,還要去洞房,江見覺得不大妥當,扭頭打聽了城中醫術好的醫官,也不管路人多不多,直接輕功趕了過去。
那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瞧著十分老道,瞧見他抱著人進來,先前的雜活也不幹了,甚至不用他開口說,就跑過來救治了。
不管怎樣,這態度讓火急火燎的江見心裡極安穩。
那屈姓的老大夫說那一下雖是出了些血,但好在不嚴重,反而將腦袋中的淤血散了大半。
老大夫先是細緻輕柔地將雲桑額上的傷清理包紮了一下,又施針將最後一點淤血清了出去,開了好些內服外敷的藥,等人脈象平穩了些才讓江見帶回去。
這是江見生平第一次熬藥,一步步按著大夫的交代,所幸江見是個擅長庖廚的,雖是頭一次也不在話下。
忙了好半天,藥也餵了下去,江見打算去算算帳,把那個活膩了的人逮住。
雖然當時走得急,但他注意到了車輪的異樣,上面車軎完全掉落,一看就是被人提前鬆了的。
這樣猶嫌不夠,還當街撒了鐵釘,若是娘子醒來看見流雲染血的馬蹄,定然會難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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