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路程只是兩人一馬,不再是笨重的馬車出行,江見又歸心似箭,一路上不再悠哉悠哉,竟沒到一個月便過了雍州城,抵達西陵山脈。
距離她和李承鈺的婚期,早已逾期了半個月。
猶記得九月十八那日,江見少見的放緩了腳步,在城鎮中尋了個客棧落腳,夜裡將她親得迷迷糊糊,壓在她身上故意惡狠狠道:「看吧,事在人為,天家的婚事又怎樣,姓李的今日能看見娘子一根頭髮絲嗎?還不是同我睡一個被窩。」
除了嘲諷外,那股得意的勁壓都壓不下去,要不是雲桑實在沒力氣說話,非得趁機說幾句風涼話。
做了這樣誅九族的破事,他還有心情得意,雲桑真不知說他什麼了。
對於江見把她從九蓮山擄走的一事,雲桑從心底並未抗拒。
以往她怕因為自己的私自奔走牽連爹爹,如今江見闖了這樣一場大禍,將矛頭都吸引了過去,於不知情的人而言,她與爹爹父女二人是被帶累的,只要爹爹維持好姿態,陛下都只當爹爹是個女兒被擄走的可憐臣工。
她的心本就系在江見身上,能與自己喜歡的人相守,是一件極為難得而幸運的事。
眼下她只希望江見能好好藏著、活著,一旦暴露,他萬劫不復。
只李承鈺,是個變數。
她不確定李承鈺是否會將她與江見的牽扯說與陛下聽,但可以確定的是,李承鈺一定會追究到底。
江見做都做了,不用白不用,總歸自己先前沒有跟江見私奔,只希望爹爹能機靈些,做好了痛失愛女的姿態便好。
孟冬時節,西陵山脈中比上次愈發淒清,江見怕她冷,還給他買了個手爐,一路上揣在懷裡。
江見真的很能裝,都快一個月了,他竟還能忍得住拉他那張冷臉?
甚至有時候都當著雲桑的面破功了,笑成傻子一般,下一刻竟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繃著臉。
每次遇到這一幕,雲桑都很想笑話他,但又怕自己一笑激怒了他,這廝惱羞成怒下過來堵她的嘴。
愛裝使勁裝,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先是在山裡打了一隻野兔和山雞,兩人痛痛快快吃了一頓才重新啟程。
肚子裡有了熱乎乎的飯食,雲桑人也跟著暖了許多。
這回江見沒有再問她要不要走一會,一到雪山腳下便將她卷進了懷裡,踩著沙沙作響的積雪帶著流雲前行了。
「不要忘記待會多餵流雲些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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