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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馳:「……算了。」

他揉揉眉心又躺回床上。其實暫時斷聯也是個處理方法,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礦場下的一切是否和研究所有關他不好下定論,但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後續無論如何相處總會不如之前和諧自然。況且,研究所內部確實有些事情值得深思……

「老公。」

白玉京手指戳了下顧行馳的腮幫子:「給你看個東西。」

顧行馳聽見這稱呼就眉開眼笑,在床上占不著便宜床下當然得占個夠本。

「什麼東西?」他笑眯眯地翻身側躺,手肘撐著床板沖白玉京眨眼,「是老婆給我準備的小驚喜嗎?讓我看看是羊脂玉扣是青花瓷器還是……」

「都不是。」

白玉京攤開手,掌心裡躺著一截食指大小的木頭。

顧行馳:?

他坐起來:「這什麼玩意?」

白玉京指了指床下的登山靴:「被塞在了鞋裡,給你換衣服的時候掉了出來。」

這木頭三寸來長,混體紫黑,瞧著平平無奇,離遠看和條風乾狗屎似的。

顧行馳倒是沒嫌棄,拿過來仔細察看,片刻後他沖白玉京一歪頭:「老婆,幫我去護士站借個手電。」

手電借來,顧行馳打開最小光,鏡片貼著木頭邊照邊挪,就見黑木頭在光下泛起一層一層赤金色的流光,像火山噴發時滾落的岩漿,隨著光照在木頭上一遍遍流淌。

「臥槽……」

顧行馳表情有點呆滯,他看著手裡的這截木頭,動作再不似剛剛隨意,畢恭畢敬小心翼翼地捧好,深呼吸一口氣:「老婆,收拾收拾準備忘本吧,咱們要發財了。」

白玉京看了眼木頭:「很值錢?」

顧行馳點頭:「這東西應該叫九脂金木,據說是古代人工培育的樹種,樹苗最開始都是長在金礦上,然後用摻金的特殊育料澆水施肥,一座山頭的樹到最後只能活九棵,取自『天地之至數,始於一,終於九焉。』之意,這樹粗看不起眼細看全是錢,而且和金絲楠木一樣,耐腐避蟲不易變形,是做棺材的好材料。」

九脂金木的培育方法早已失傳,唐末有掘子軍發現過一具九脂金木棺,裡面葬得是北朝的某位皇帝,據說棺中人栩栩如生,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後來這具棺槨在北宋時被成都府大戶以萬兩黃金拍走,從此下落不明。

「九脂金木市面上幾乎已經絕跡,我也是在研究所的資料庫里看到過。」顧行馳比了個手勢,「如果是真的,就這一截,至少這個數。」

「不過這玩意有價無市啊。」他說著又泄氣了,「拿出來就知道是鬼貨,要蹲局子的。」

白玉京定定地看著那一小截脂金木,半晌突然道:「我以前好像見過這種木頭。」

「是嗎?」顧行馳有些意外,這是白玉京最近第二次提起以前,他不知道男人回憶起過去算不算一件好事。

「好像是在一個很大的坑裡。」白玉京緩緩蹙眉,看得出回憶艱難,「似乎是陪葬坑,裡面是一棵……樹。」

「樹?九脂金木?長在地下嗎?」

話落,顧行馳就看他臉色不太好看,顯然強迫回憶對白玉京來說不是件的事,連忙安撫地揉揉眉心,岔開話題:「你說這東西是怎麼放進我鞋裡的?我可就在水潭邊上脫了一次鞋,而且後來穿上的時候我確定裡面絕對沒有東西。」

這麼大條木頭,他除非腳底板子是鋼打的,不然怎麼都得有感覺。

白玉京搖搖頭,他對此也不清楚。

顧行馳又檢查了一下鞋子,確定裡面沒有其他東西,腦子裡開始一幀幀播放回憶,脫鞋穿鞋進水潭……

等一下,他忽然一頓。

當時從水潭裡出來的時候,他人都被皮子裹麻了,雖然後來想想應該是水裡溫度低凍麻的,所以很有可能感覺不到木頭的存在。那難不成……這截九脂金木是在水裡時,人皮給他塞進來的??

假如真是人皮乾的,那為什麼要給他塞截木頭?真有眼色的就該塞點金磚啊!

他把想法給白玉京一說,小白思索幾秒,又拿過木頭借著光柱一點一點的挪動察看,很快發現這截木頭其中一端大概有一厘米左右的寬度,任由光線如何照射都沒有流光反應,這一厘米好像是一節完全普通的木頭。

顧行馳和他對視一眼,起身找隔壁床大爺借了個打火機:「電視上都這麼演,不是火烤就是水泡,絕對能出隱藏信息。」

兩人就這麼蹲在床邊上拿火機烤了老半天,最後烤到金屬片都燙手也沒見有什麼隱藏信息現世。

「那個,文學藝術和現實生活還是有一定區別的哈。」顧行馳訕訕的把火機還給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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