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聽到了白維的聲音:&ldquo很有意思的問題,因為在幾個月前,我也對一個人說了類似的話,我想&hellip&hellip他或許可以回答你。&rdquo
&ldquo你變成這樣,是因為你遇到了赫薇妮亞。&rdquo
白維頓了頓。
&ldquo他變成那樣,是因為遇到了你。&rdquo
赫薇妮亞張了張嘴。
&hellip&hellip
&ldquo求求您,赫薇妮亞小姐,不要殺我,求求您。&rdquo
&ldquo嘿嘿,抱歉,做不到呢。&rdquo
&hellip&hellip
&ldquo啊,對,對不起!赫薇妮亞小姐!&rdquo
&ldquo哎,沒關係了,你那麼害怕做什麼,還有,請叫我赫薇妮亞同學!&rdquo
&hellip&hellip
雪花緩緩飄落。
落在赫薇妮亞的臉上,落在手中的筆記上。
時間仿佛因此而凝固了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ldquo竟然&hellip&hellip是這樣嗎?&rdquo
她緩緩的合上了筆記,眺望著遠方的禁林,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ldquo維薩斯先生。&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我能付出什麼。&rdquo她輕輕的說道,&ldquo能讓您,取走那個傢伙的性命。&rdquo
(本章完)
第214章 我又怎麼忍心拒絕(5K5)
滴答&hellip&hellip滴答&hellip&hellip
伴隨著虛弱的呼吸聲,血落在了雪裡,而後順著雪中的凹槽一點點的往下滑,浸入到了躺在雪地里的,半身赤裸的男人的皮膚里。
而男人皮膚上的,那被銀色細線所束縛的金色音符,也在這鮮血的滋潤下愈發的明亮清澈。
&ldquo你&hellip&hellip會遭報應的。&rdquo虛弱的聲音響起,&ldquo主,主絕對不會原諒你這樣的人。&rdquo
西澤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正被自己掛在樹上放血的一男一女。
&ldquo報應嗎?&rdquo西澤輕笑著說道,&ldquo這種天真的話,實在不像是會從您的嘴裡說出來的呢,澤爾老師。&rdquo
&ldquo十年前,您和我說的明明是主只會看重擁有絕對音律的人,其餘的人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得到主的認可&hellip&hellip不是嗎?&rdquo
澤爾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半晌後才開口:&ldquo殺了我。&rdquo
西澤笑了,他終於不再是躺著,而是從積雪中站了起來。
在他的身下,是正在運作中的法陣。
他走到了澤爾的面前,抬頭看著這位曾經的老師。
&ldquo我為什麼要殺了您呢,澤爾老師。&rdquo西澤笑著說道,&ldquo當初不是您告訴要物盡其用的嗎?我可是一直都在遵循著您的教誨呢,或者說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您才能夠擁有的啊。&rdquo
&ldquo難道您忘了嗎?&rdquo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又指了指腳下的法陣,&ldquo收集一切的譜,給音符增色的法陣,這所有的禁忌知識,我是從哪裡得來的。&rdquo
&ldquo我一直很想知道,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十年前您是否還會對我那樣&ldquo寬容&rdquo呢?&rdquo
西澤的笑容愈發燦爛,澤爾則是緊緊的閉著眼睛,但那不斷顫抖的睫毛仍將他此刻的心境暴露無遺。
&ldquo痛&hellip&hellip好痛&hellip&hellip&rdquo
在西澤與澤爾對峙的期間,另一邊的女奏者不自覺的發出了顫音。
西澤轉過頭看了過去。
女奏者的狀態已經很差了,她之所以還沒有死去,是因為西澤使用了治癒系的樂章魔法幫她續命。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西澤有多麼善良,而是因為他還沒有完成吸收,所以不能讓女奏者就這樣死掉。
銀色之譜,想要掠奪音符,特別是金色的音符並不是那麼輕鬆寫意的事情。這個過程就像是在放血,把所有帶著音符的血液放出,而後一點點的塗抹在音譜持有者的身上,才算是完成了掠奪。
而在此期間,不管是音還是譜,兩邊都不能死。
西澤走到了女奏者的面前。
女奏者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只是本能的說著:&ldquo痛&hellip&hellip好痛&hellip&hellip&rdquo
西澤慢慢的伸出了手,將女奏者的腦袋與自己的頭貼在了一起,而後輕輕的說道:&ldquo乖,很快就不痛了。&rdquo
&ldquo實在受不了的話,讓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rdquo
他喃喃道。
&ldquo曾經,一個偏遠的種子區,有這麼一對兄弟。&rdqu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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