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的人,許霧也惡毒不起來,彎了彎眼睛,「就這麼說定了,謝謝爺爺!」
說完,她扯著無動於衷的江宴離離開了。
逼仄的倉庫,沒有窗戶,悶熱潮濕,密不透風。
兩側都是貨架,中間勉強放開一張單人床,頭頂的吊扇卷著灰塵,吱呀轉動。
許霧翹著嫩白筆直的腿,大咧咧地坐在床上,小香平底涼拖被粉嫩的腳趾勾著,晃啊晃的,輕挑又誘人。
江宴離站在面前,清俊瘦削,身上一件洗到發白的T恤,目不斜視,冷肅淡漠。
「你想幹什麼,我可以配合,直到你膩,但是……」
許霧白皙小巧的腳,不知何時,已經順著江宴離的褲管,緩緩往上,到了某個位置。
江宴離身軀一震,額頭青筋暴起。
微涼的手將她的腳握住,緊緊包裹,帶著抗拒。
「但是什麼?」
許霧嘴角掛著明媚的笑,沒心沒肺。
江宴離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餘光不經意間觸碰到裙底的風光。
他呼吸一亂,偏頭別開視線,紅了耳根。
聲音硬邦邦的,帶著決絕。
「我不會給江昱辰的孩子當父親。」
許霧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眼尾上揚,雙眸明艷嫵媚地沖他狡黠一笑,笑得花枝亂顫,得意而放肆。
「江宴離,你在想幹什麼?一個過街老鼠般的野種,想給我的孩子當爹,你也配?」
她譏笑著,語氣慢慢變得張揚又惡劣。
一腳踹在江宴離身上。
放在床上的手卻扣進了被單,冷汗直冒。
她也不想這樣!
江宴離趔趄了一下,半張臉隱在暗色中,晦暗不明,辨不清情緒。
他下顎線條越繃越緊,暗啞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霧修長的手指,玩味滑進他的T恤下擺,讓人防不勝防。
指腹在腰身上,輕柔畫圈,引得江宴離顫了顫,喉結滾動。
許霧仰頭望著他,欣賞著他精緻俊美的臉龐,直到緋紅爬上他的面頰,才肯罷休。
她唇角笑意放大,帶著十足的惡意。
「聽說你可是你們醫學院百年難遇的才子,我最近身子不爽,想著來找你……爽一爽。」
江宴離抿緊唇瓣,隔著衣料,扣住了她作亂的手,垂眸看她。
神情平靜,口氣淡然,眼尾卻漸染紅暈。
「你應該去醫院。」
許霧順勢起身,貼在他耳邊,故意放緩語調--
「可我聽說,江醫生你的針,比別人要粗,更有效。」
【轟--】
隨著一陣尖銳的爆鳴聲。
系統後台燒了。
就這麼……水靈靈地燒了!
「你個大黃丫頭,在幹什麼啊啊啊!!我剛被放出來!這個正文不能演!」
「這是你把反派弄回家,關上門後的內容!快下車!」
「想辦法把他帶回家!讓他當你的雀兒!雀兒!狗也行!」
淦!戲演早了!
許霧的腦瓜瞬間冒了煙兒。
四目相對,江宴離眉頭皺著,唇線也抿得很直,盯著她,眼神冰冷淡然。
身子而已,她感興趣,拿去好了。
只要別再來煩他。
他薄唇輕啟,聲音不含任何情緒。
「是不是試過之後,你就會放過我?」
試……試?!
許霧滿腦子馬賽克,污了。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呆滯,乾巴巴地開口:「試……試什麼?怎……怎麼試?」
江宴離扯了扯唇,驀然綻出一抹冷笑。
他帶動著許霧柔嫩的小手,順著腹肌線條緩緩往下,眼看著就要觸碰到某個不可言說……
許霧瞬間紅溫,反應過來後,迅速抽回了手,捂住發燙的臉頰。
說話都燙嘴。
「不行不行,你是奶油小生,我是黃油老登,咱倆不是一個品種,男孩子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啊!」
江宴離面無表情,緩緩逼近。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快點做完吧。」
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太多時間浪費在這種骯髒事上。
感受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許霧一屁股跌坐在床板上,小臉紅撲撲的,都有種說不出的嬌,還有委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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