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上官朝歌扶著門框緩步走了進來,先是留意到怒氣未消的柳雙,再去察看宋觀清的臉色,稍稍定了心。
「大人,在下剛才見南境駐守的郭將軍,是鬧了什麼不愉快嗎?」
宋觀清將已經涼掉的茶遞給侍從,招手道,「師娘身子不便,坐下說話。」
上官朝歌,「柳知縣面色不愉,在下多少也能猜到發生了口角,還請大人不要將她所言放在心上,郭將軍並非是刻薄之輩。」
宋觀清,「師娘認識郭文霞?」
上官朝歌小幅度搖頭,「也算不上認識,在下還未得幸受大人提拔時,曾此處求尋得良主,有一次慘遭對方言語羞辱,恰是郭將軍出言維護才算留了些臉面。」
宋觀清低頭理著袖子並未看她,輕笑道,「我還不知師娘和郭將軍有此過往。聽師娘口中的郭將軍並非是今日所見性格,難不成是遇上了什麼事,才對我如此敵意。」
「說來也是怨不得她。」上官朝歌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悠長,「大人您可能不清楚,十二年前南境曾有敵來犯,也是郭將軍駐守前方。誰成想後軍領隊和監軍勾結,私吞軍餉,差點鬧出大禍,至此後郭將軍便心存了偏見,言語格外犀利了些。」
宋觀清眉眼微動,「竟有此事。」
上官朝歌露出憂愁道,「在下特意前來就是為了告知大人,怕大人心中不快,也避免心生嫌隙。」
宋觀清,「師娘費心了,既我已知曉郭將軍並非有意針對,往後的相處會以和為貴,以大局為重。」
剛還氣鼓鼓譴責郭文霞的柳雙在聽到緣由不免動了惻隱之心,拍了拍大腿無奈道,「當將領的最怕底下人勾結有異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不知道郭將軍的心結,會不會影響日後大人與她合作呢?」
宋觀清,「我和她最終目的都是為聖上辦事,為邊關的黎民百姓,只要目的是相同的,就沒有合作不來的道理。」
點了點桌邊上放著的本子,「柳雙,趁著郭將軍還未走遠,把寫了後軍物資的表遞去給她的,也叫她能稍稍寬些心。」
柳雙點頭應是,上官朝歌這才寬心一笑,「大人心腸總是好的,想來郭將軍定然能感受到大人苦心。」
「但願如此吧。」
手頭還有不少公務未處理,上官朝歌淺聊了幾句便退下了,走時不忘叮囑快入夏了,要注意暑熱,免得傷了身子。
書房內驟然安靜了下來,藏在袖中盤著的小青蛇按耐不住探出了腦袋,視力不佳只能依靠著信子來捕捉氣味,判斷討厭的人已走遠,才慢吞吞鑽了出來變回人形。
要知道青九從不在乎旁人怎麼看待,所以怕前來的郭文霞見宋觀清美人在側而心生怨懟屬實不可能,那剛才急趕著變回人就有得詢問。
自然拉住青九的手,對方倒是乖覺得撲進了懷中,皺巴的小臉貼著宋觀清胸膛。
「剛剛怎麼急著變回去?」
青九可憐巴巴仰起頭,眼睛瞥了眼門處,揪著宋觀清衣領小聲道,「剛才那人身上血腥味和戾氣極重,我不喜歡。」&="&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