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來晚了。」
距離約好的八點半還差十分鐘,不是閆佳楷來晚了,是陳啟不打招呼地提前出現了。
時雨有點懵,不想沾雪的本能讓她跟著傘走。路過陳啟時,胳膊被他一把抓住,這才回過神來。
陳啟說:「多謝你替我照顧未婚妻,就送到這裡吧,我開車去。」
閆佳楷微笑:「陳二少,我好像沒邀請你。」
陳啟死皮賴臉:「是嗎?可時雨讓我陪她去哎。這是我們宣布婚訊之後第一次合體出席活動,很給你面子的。」
時雨:「……」
閆佳楷:「私人派對,又不是公開的活動,要唱大戲自己搭台,倒也不必借我這個潦草台子秀什麼東西。」
陳啟不答話,打開車門把時雨推進副駕駛,乾脆利落地關門。
「別急啊閆少,我的台子很快搭好,到時會給你發婚宴喜帖。」
閆佳楷生了一肚子氣,上車前猛踹車門,司機心肝一顫,小心翼翼問:「少爺,出發嗎?」
閆佳楷冷冷說:「不然,我在這裡過生?」
司機默不作聲地發動汽車,開在陳啟的車前面。
車還沒出城,閆佳楷接到電話,說這兩天天氣太糟糕,遊艇沒法出海。掛斷電話後,他狠錘幾下座椅。
別無選擇,生日派對臨時改在北戴河的海邊別墅舉辦。友人陸陸續續趕到,人氣沖淡寒氣,讓閆佳楷心情變好不少。
只可惜,這種好心情持續不了太久,因為陳啟像鬼一樣纏著他。
下午在沙灘上開始晚宴前的酒會,海風吹得人都要傻了。
陳啟脫下大衣罩在時雨腦袋上,半摟著她,對閆佳楷說:「我不太理解冬天來海邊辦派對的意義。」
閆佳楷在心裡罵爹:如果你不來,現在給時雨擋風的人是我,這就是冬天來海邊辦派對的意義。
畢竟是年輕男女聚會的場合,不少人為了好看,硬是穿著單薄的春夏高定,再裹一件皮草。
時雨一件長羽絨服把自己罩成桶,在沙灘上格格不入。偏偏陳啟還覺得她冷,用自己的衣服擋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
漸漸地,目光向他們集聚。
「啟哥進入角色也太快了,時雨回國才幾天啊?他倆這是一眼萬年吶。」
「咱們這些人,誰在外頭不是夫妻和睦,恩恩愛愛的呢?就說姚恆之吧,結婚耽誤他在外邊兒鬼混了?」
「那比不了,啟哥跟姓姚的不是一路人。」
「我聽說時雨在美國有對象,談了很多年的,嗐,多情深似海也逃不過繼承權的誘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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