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眼疾手快,一把將時雨拽入懷裡。
「把鞋脫了,往旁邊站。」
時雨照做,陳啟彎腰抱起她往洗手間走。
許哲文慫了,撿起那小酒瓶說:「要不然我先撤?陳啟會打死我吧。」
閆佳楷陰惻惻說:「你最好留在這,等著道歉,否則真會被打。」
許哲文不敢走,默默把地板收拾乾淨。
客廳陷入詭異的靜默,黎夢聽見旁邊的女生笑說:「你看陳少緊張那樣,天塌了似的。」
余筱珊說:「可不是天塌了,阿啟見不得時雨受一點委屈。」
那女生又說:「羨慕啊,我什麼時候也能遇到這樣一個愛我入骨的男人。」
「時雨值得,」余筱珊脫口而出,然後安慰,「當然你也值得,而且愛自己比等男人來愛更靠譜。」
一直愣怔不說話的周展宇突然問:「我呢?」
余筱珊:「什麼?」
周展宇:「我值不值得,有一個愛我入骨的人。」
余筱珊知道他跟江雪的事,一時沒法回答。
許哲文還在狀況外,瞎說一通:「宇哥你是誰啊,你愛誰誰就得愛你,怎麼會不值得?」
周展宇扯起一抹怪笑:「那如果我說,我愛時雨呢?」
許哲文像聽到什麼天打雷劈的話,表情僵硬:「這不太好吧。」
周展宇:「你看,這世上就是有我不能愛的人啊,比如兄弟的未婚妻,你說是吧?」
許哲文:「對,我勸你還是別愛了。啟哥要是知道,你就完了。」
周展宇自嘲般苦笑:「哥要是知道,我就完了。」
余筱珊趕緊把許哲文拽到一邊:「你還是走吧,阿啟那裡我幫你解釋。」
許哲文如蒙大赦:「菩薩,那我真走了,下回見。」
余筱珊無語透頂,回頭看閆佳楷。閆佳楷聳了聳肩,招呼朋友們該幹嘛幹嘛,不用管那兩口子和神神經經的周展宇。
—
浴室內,時雨坐在浴缸旁,雙腳放進涼水裡泡著。
「好冷,」她扭頭看陳啟,「我不疼了,敷藥吧。」
陳啟捏著她腳腕,擦乾了放在自己腿上,擰開燙傷藥膏,輕輕塗抹她的腳背。
她說:「展宇情緒不好,你別生他的氣。」
陳啟面色不霽:「展宇是我哥們兒,他弄傷你,該是我替他向你道歉才對。」
時雨說:「我不用道歉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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