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夢境中的是過去的小怪物, 還沒有被她搖響追魔鈴、被一箭穿透眉心的邪神。
「沒有不理你。」祝遙梔在泉水中輕轉過身, 帶起了細碎的漣漪聲, 鴉色長髮在水中勾出一圈。
她望過去, 原本想說的話頓時哽在喉嚨里,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山中溫泉熱汽蒸騰, 隔著朦朧水霧, 少年線條秀朗的蒼白身軀映入她眼帘, 肌骨如玉,在月下泛著瑩潤光澤。
「你怎麼不穿……」祝遙梔愣愣地說,片刻後忽然反應過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只穿了抹胸和小衣。
但是話又說回來,誰家好人和衣泡溫泉啊!
祝遙梔想說的話已經忘了,都怪邪神太貌美。她眼前全是少年兼具力與美的身軀,水珠順著清挺明晰的肌肉線條緩緩滑落,匯集在人魚線向下流入泉水中。
「梔梔。」邪神伸手輕輕捧住她的臉,「你好像、累了。」
觸手也柔柔地輕拍她的腦袋,像是在安慰她。
祝遙梔慢慢地反應過來,她一回劍閣就面臨著各種事情,急於提升實力,劍閣其他幾位尊者就像懸在她頭頂的刀,她確實來不及、也沒有好好休息過。
她是那種習慣咬牙強撐的性子,但一被人關心一下,就會忍不住露出軟弱的一面。
「嗯,劍閣里簡直是一群賤人。」她皺了皺眉,然後向邪神伸出了手,「所以你給我揉一下。」
其實她只是想要向邪神要幾隻觸手過來搓扁揉圓,就當做解壓。
但沒想到,少年低頭,把臉頰貼在她手上。
祂彎了彎眉眼,細碎的藍色瞳光落在銀白眼睫上,像是掉進雪裡的星星。
這是個純粹又溫柔的笑容。
但這個時期的邪神明明是面無表情的,不過都是夢境了,要什麼邏輯。
「那我就不客氣了。」祝遙梔雙手都伸了上去,隨心所欲地揉捏起來,手感很好,很軟,而且她每揉一下,邪神就會眨一下眼睛,雙眸晶亮璀璨,她像是捧了一手的星河。
很解壓,很治癒。
這張臉太漂亮了,祝遙梔每捨得下重手,揉得差不多了就收手。
邪神原本蒼白的臉都被她揉得浮起一層桃花色,像是情/動的潮紅。
明明刀槍劍戟都傷不了分毫的邪神,總是被她一碰就脆弱浮紅,像是在解蠱的時候……不行,不能回想。
祝遙梔一想歪就耳根微熱,連忙收回了思緒,還欲蓋彌彰地掬起一捧泉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是一個天真純潔的小女孩,所以這也會是一個天真純潔的夢,對,一定是。
理想很豐滿,而現實很性/感——
祝遙梔才剛放下手,冰涼柔軟的吻就落在她臉上,一點點舔去她眉眼上殘留的水珠,再順著滑落的晶瑩痕跡往下深深親吻,比尋常人要更有力的唇與舌,別說還有那些觸手。
祝遙梔原本就被溫泉泡得渾身癱軟,現在更是被親得玉軟花柔,冰酥雪膩。春江潮湧,她也跟著溫泉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梔梔,」邪神牽起她的雙手,輕按在自己身上,「不碰、其他的?」
祝遙梔剛揉過少年臉頰的爪子,又被帶著伸向了飽滿僨張的胸膛。
她抬頭,好大的月亮,好軟韌的雲朵,好勁瘦有力的雪山。
祝遙梔一低頭,就對上邪神充血泛紅的瞳孔。
「這不對吧,這明明是我的夢……」她吶吶地說,「怎麼你在夢裡也要勾引我啊。」
怎麼就被反客為主了?
少年有力的手臂架起她的膝彎,見她托上水面,方便埋在她懷裡親她。
祝遙梔被送進了幾枝開得紛繁的杏花中,花葉顫顫,薄粉輕紅的杏花被她的呼吸打落,落了他們一身。
幽幽杏花香瀰漫開來,尾調泛著甜膩,聞起來竟有些熟悉。
被帶起的泉水又順著身線滑落下去,淙淙作響。
少女鬢髮盡濕,髮絲勾在花枝上,又被觸手嫉妒地解開、糾纏,簪釵繚亂,粉白杏花沾了一身,呼吸間都縈繞了花香。
祝遙梔慢慢反應過來,杏花,杏,像是某種隱秘而幽艷的暗示。
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真的被劍閣那些破事累到了,所以要想放鬆一下?不對啊,她明明是個正直的人。
很快祝遙梔就不正直了,她的所有思緒都被強有力地拽了回來。
少年邪神薄唇輕啟,輕輕吹了一口氣,她鎖骨上的一瓣花就飄落下去,但微涼的唇又流連於鎖骨中央凹陷處的那個小窩,那一小片肌膚很快就像那瓣杏花一樣,白里透著濕艷的粉。觸手從足尖蜿蜒而上,輕柔攀上她被分開的兩股內側,貼著小衣邊緣的間隙滑進去,印下一連串的吻。
祝遙梔細細戰慄,猶如她身旁的杏花枝,粉灩的杏花滲出些許晶瑩夜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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